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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前面写了铺垫啊,兰导。”
盛无极说话时带着点笑意。
他把剧本翻到最前面两个主角初遇那场戏:“你安排了白岸和林彧第一次相遇是在中秋,那时候身份还是小偷的林彧偷了白岸的钱包被当场抓住,白岸没有把他带回派出所,而是在路边摊给他和林彧各买了一碗粉坐着吃,两个孤独的人缘分从这里开始。”
“从相遇来看这场几乎可以视为结局的戏,你要不要试试,让林彧触景生情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最后做出让白岸把他送到警察局自首的决定,正是因为这个的决定,他拉着白岸在月光下共舞,第一次见面的月亮和最后告别的月亮形成回环,为这场逃亡,这桩谋杀案以及他们两个人的爱情画上句号。”
兰与书沉吟片刻,提出自己一直想不通点:“可是林彧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跳舞呢?”
盛无极合上剧本,朝客厅投影上《新桥恋人》的电影画面抬了抬下巴:“他们两个人在新桥上跳舞,导演也没硬加一个理由,林彧是演员,演过那么多戏,有些浪漫情怀在身上也能说得通,再说,这场戏本来就属于艺术化的表现,要什么逻辑?林彧和白岸之间的爱就是逻辑。”
兰与书如拨云见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是啊!
兰与书右手成拳头锤在自己的左手手掌心里。
是自己把情节想得太复杂了,一直局限在一定要让白岸带着林彧跳这支舞上,倒是忘了完全可以从林彧的视角出发——林彧是故意杀人,知道自首意味着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徒刑,这支舞是对自己的告别,也是对白岸的告别,两个人无法圆满的情感都尽数宣泄在这支舞里。
爱就是逻辑。
盛无极说得没错,林彧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爱白岸——不想再让白岸因为自己杀人而痛苦,所以才会主动提出自首,这样就说得过去了。
果然对戏还是有用的!
兰与书心想,怎么和孙茹茹开会的时候老是钻牛角尖呢?!
他走回到茶几前,捡起自己的剧本就想回房间修改。
盛无极始终盘腿坐在地板,后背靠着沙发看着他,笑着没有说话。
兰与书已经走出去两步,突然又折回来,在盛无极始料未及之下,弯腰抱了一下他,高兴地说:“谢谢盛总给我方向!”
他的语气很轻快,离开的步伐像只兔子,小跑着穿过客厅,拖鞋踩得啪啪作响。
盛无极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硬控十秒。
空气里残留着兰与书身上的味道,很淡的雪松香,是家里洗发水和沐浴露带来的香味。
这些东西一直都是钱姨在置办,盛无极从来没有留意过,可是就在此刻,他清晰地感知着这个香味,并且觉得很适合兰与书。
清冽的木质感,像他这个人一样,温文尔雅,带着一点书卷气。
盛无极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他从地板上坐起来,找到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
吸了一口后,他的视线落在兰与书没有放完的《新桥恋人》上面。
这部电影他很早看过,法国导演卡拉克斯拍的爱情文艺片,讲的是富家千金和流浪汉之间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
他第一次看的时候觉得挺扯的,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个人怎么相爱?
直至此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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