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姑奶奶当年也是名满天下的才女啊!”
小悠:“才女!
又是才女!
你们班家怎么尽出才女,你们这两大才女见过面吗?”
大姑:“没有。
我姑奶奶公元前6年过世的,我却是公元49年才出生,隔了有半个多世纪了。
但是我们俩在历史上却紧密相连——后世认为我写《女诫》正是受了我姑奶奶的影响。
后世对此评论道:‘班婕妤强调女子要遵守礼仪,遵从女德,形成了良好的班氏家风,其后辈班昭便以她的人生经历与行为规范创作《女诫》’。”
小悠:“你说你们班家女人,一个两个都是才女,还属于‘名满天下’的那种。
而你却写个《女诫》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说你过分吗?”
大姑:“小悠,我知道你不喜欢《女诫》,可再不喜欢,也不能造谣哇!
《女诫》哪里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啊?”
小悠:“这话就是《女诫》说的,地球人都知道。”
大姑:“《女诫》在这,你自己翻。”
小悠:“翻就翻——咦?真没有。
反倒是有这样的话:‘观察现在的君子……所以注重男子的教育……但光教育男的不教育女的,不也是掩盖彼此的礼数吗?《礼记》八岁开始教的书,十五岁学成。
不可以只依据这些为准则!
’
对应《女诫》的原文是:‘察今之君子……故训其男,检以书传……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
《礼》,八岁始教之书,十五而至于学矣。
独不可依此以为则哉!
’”
大姑:“非但没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反而说了女子也要接受教育,是吧?”
小悠:“是,但这里让女子受教育的目的是为了‘事奉丈夫’,这是奴化教育,还不如不学。”
大姑:“《女诫》在这里要女子受教育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暂且不讨论,我就问你,是不是没有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
小悠:“是的,可是!”
大姑:“请打住,先别‘可是’!
我问你,‘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女诫》里没写的话,都能无中生有,硬扣在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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