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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师怀疑这个小孩是搞傻了:“再怎么动,两点之间还是直线距离最近啊!”
“哦。”
程松直呆愣愣的,跟不上。
过了一会儿,他疲惫地问,“为什么别人拿A+这么容易啊?”
叶老师隐隐觉得孩子不大对劲,问:“松儿,你到底在想什么?”
程松直的心立刻悬到半空,警惕地收起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摇了摇头,掩饰道:“就是有点累了。”
“算了,不勉强你,累了就先休息吧,老师太着急了。”
然而程松直的期末成绩证明叶老师还不够着急,所有的科目都齐刷刷往下掉,语文英语都没及格,数学退回了一百以内。
程松直拿着试卷去给老师看的时候,头都抬不起来。
叶老师看着试卷良久。
段考和期考是全市统一出题,难度很低,A+线划到110,以程松直的水平,就算不到A+,也差不了多少,这样的成绩,不管是用粗心还是应试经验不足,都难以解释。
“程松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程松直摇摇头,低声道:“没有。”
叶老师气得太阳穴“突突”
地跳:“好,把裤子脱了,自己撑好,今天也别管考多少分了,打到我觉得你记住教训为止。”
程松直的余光瞥见老师拿起了桌上那绑在一起的三根藤条,屁股隐隐作痛,听老师这个语气,今天肯定要打很重,可是七月中就要比赛了,挨了这顿打,接下来可能没法去练轮滑了。
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老师说打,从来没有不打的,倒不如乖觉一些,少受点罪。
想到这,程松直便转了身,把裤子褪到大腿根,双手撑在桌上,摆好了挨打的姿势。
叶老师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直接扬起藤条就“啪”
地抽了下去!
藤条兜风落在孩子臀上,迅速显出三道红痕来,一道深,两道浅,疼得程松直差点咬掉舌头。
太疼了!
这才一下。
程松直并非恐惧疼痛,在老师这里挨的打多了,早有了心理准备,只是他可能真的没法去练轮滑了。
“啪啦!”
三根藤条一同抽下,藤条着肉声和相互碰撞声混在一起,响声不甚清脆,却丝毫不妨碍藤条的威力,程松直的臀尖上隐隐有了道道红痕连成一片的趋势。
“啪啪啪”
,藤条接连抽下,程松直闭眼咬牙,时而低头,时而昂首,极尽所能地忍耐这非人的疼痛,只觉浑身血液都因为这三根细细的藤条滚涌起来,全身上下热腾腾的。
就在程松直觉得再忍不下去的时候,藤条却莫名其妙停了,再接着,程松直感到有东西在碰自己左边大腿处的裤子,回头一瞧,是老师要将裤子往下扯。
“程松直,你这里为什么有这么大片淤青?”
程松直触电一般,立刻往右边一缩,紧紧地捂住那处,好像这样就能抹掉老师的记忆似的。
叶老师的眼神陡然冷了,较之前的失望更添三分严厉,斥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跟别人打架了?!”
程松直一眨眼,泪水断线一般滑落,脸庞都没沾湿,直接砸到了地上。
他连连摇头:“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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