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我看好你哟,加油吧!”
阿刻罗斯微微眯起眼睛,神情多了两分敬意。
“承您老吉言!”
“哈哈,小伙子,你正年轻,霸气点,别畏手畏脚的,让我看不惯。
看上了,便正大光明的去追,让他知道你的心意。
暗恋可不像是斯金格的儿子会做的事。”
老公爵哈哈大笑,神情间多是椰揄。
“为了自己喜欢的人鱼,即使不择手段又如何?爱上了,哪怕去抢去夺,也不放手。
你是军人,不是文人,可没有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鱼嫁给别人还会献上祝福的软弱与窝囊。”
阿刻罗斯若有所思。
这算是比他年长者的经验之诿?
“生同余死同穴,让了便是输了,将来一定后悔。
与其看着别人给他幸福,为何不坚定的自己给他幸福?别人与自己,你相信哪个?”
“自然是,我自己!”
“那就是了。
哈哈,年轻人,去吧,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意?我看那个孩子对你可是不冷不热的。”
这算是鼓励自己去表明心意?
看老人那精光四射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想看自己的好戏?
任阿刻罗斯的脸皮被北域常年的冰雪吹成了面瘫,此刻当着不远处伊西丝谟的面,他脸上还是禁不住多了两分不自在。
伊西丝谟听到了会怎么想他?
楼衣绫正百无聊赖,手指轻轻拂过一人高的花枝,极力忍着想要辣手摧花的冲动。
本想告辞离开,又觉得甚是没有礼貌,会给老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当老公爵和前来的阿刻罗斯站在那里叙旧市,楼衣绫的心思并不在他们的谈话上,而是目光扫视着这个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园子。
他并没有那个意识,觉得那两人诿话的主题围绕着自己。
所以,当老公爵突然神经质的豪迈大笑那一刻,楼衣绫惊了一下,手指一个哆嗦就被手下花枝上的刺给刺破了手指。
“嘶……”
不等楼衣绫把手指放进嘴里吸一允,那边有一个身影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和怜惜。
“伊西丝谟,手受伤了?我看看!”
“没事。
你们聊完了吗?”
突然觉得被一个男人抓着手怪怪的,楼衣绫有些旭尬,顾左右而言其他。
本想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出来,奈何那个男人看似轻柔,握着他手的力道却不松,自己抽了几道,竟然都没有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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