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这腿就是你让人打断的!”
陆云礼眼里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冷色,神情又变换成受伤模样。
旁人见此,立即义愤填膺:“陆公子,这人就是狗咬吕洞宾,你就别管他们了。”
钟恪言不会,扶起长衡:“我们走。”
走出济世堂,钟恪言还听见陆云礼道:“终究是医者仁心,你若是想治,随时回来。”
长衡脸色一变,想回头骂,钟恪言沉声道:“闭嘴。”
他只好悻悻止住,低声道:“阿默,昨打我那几人以为我晕了,其实我都听到了。”
钟恪言早就知晓陆云礼不折手段,长长眼睫垂下。
楚瑾年,这就是你满心欢喜的未来夫婿模样吗?
这盛京,也不是只有济世堂能治病。
将长衡送到另外一家医馆,钟恪言就欲转身出去。
长衡急切拉住他:“阿默,你又要丢下我吗?”
钟恪言转头看他,他一双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惶。
轻叹一声,钟恪言却没回头。
他甩手往后扔出个东西,长衡一接,懵懵看着落在自己手里的钱袋。
钟恪言冷冽道:“离开盛京,就当从未认识我!”
玉严山
刚走出门,钟恪言蓦地喷薄出一口血。
看着那暗到发黑的血色,他眼眸闪过一抹悲切。
耳边响起那个救自己的人说的话:“当血开始变色,寿命便只剩三月之期。”
这就是……他不人不鬼回来的代价。
盛京城外最高峰,名曰千秋岭。
钟恪言爬到峰顶时已是满头大汗。
一道简朴又厚重的石碑孤零零静立在那里。
碑下长眠之人,正是钟恪言的母亲,大梁长公主,亦是钟恪言之前,大梁前一任军队统帅!
走到碑前,钟恪言眼眶不觉盈满水雾。
他扑通一声重重跪下,喉间哽咽。
“母亲,孩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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