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违讽笑,语气刻薄:“连喜欢了很久的人都不记得,看来我要给你买点核桃补补脑。”
乔意瓷为自己辩解:“不喜欢了才会不记得。”
“噢——”
谢违意味不明地拉长尾调,“那还要感谢他给我腾位置了。”
烧火棍越来越邦邦硬,乔意瓷捶了一下谢违的肩膀,嘟着嘴唇不悦:“滚蛋,我不跟你说了。”
谢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她走,这些天他发烧,她忙来忙去的,把他心疼坏了,心里也更加想和她亲近,就犯浑起来找茬道:“把我蹭了就走是吧?”
乔意瓷双颊一绯,也跟喝了酒一样,指着他说:“是你自己色胆包天。”
谢违大掌抚上她的长发,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仰,脖子向上追着她亲,嗓音哑得不像话:“给我亲一口,就一口。”
“不要。”
男人犯起浑来真的难缠,乔意瓷东躲西躲,呼吸都乱了,被谢违得逞吻在下巴上。
“我就贴一下,不伸进去。”
美人在怀,谁能忍得住,谢违还不放弃。
“你不要说了,咱俩什么关系啊,我凭什么让你亲。”
“名分不还得你给。”
乔意瓷见他喝醉了发春一样,小手捂住他的唇,覆住他的作案工具后,他就不可能亲她啦,红着脸警告:“你想得美!”
谢违被捂住唇,露出那双幽深且情欲尚存的黑眸,和乔意瓷对视着。
忽然谢违主动将乔意瓷放到旁边,不让她再趴在他身上。
乔意瓷还在想他怎么突然这么容易松开,谢违翻身侧过去,拿背对着她,“压得我兄弟疼。”
语气平淡正经得跟在讨论今晚吃的菜似的。
乔意瓷起身站远,把被子蒙他头上,“……活该!”
苏玉梅春节期间也是回安市过的,谢家那些人不认她,那些亲戚也不可能带她一起过年,还是回家乡来才有归属感。
大年初三,苏玉梅到乔家来玩,早就听乔母说了谢违住在乔家,现在还在追意瓷,她知道后还不敢相信。
这谢违心思可真能藏啊。
同居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她竟然都没看出来谢违这孩子喜欢意瓷。
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了,也能联想到很多蛛丝马迹。
不说别的,就说乔意瓷寄住在谢家,要是谢违这个亲儿子死活不同意,老谢估计也不会答应乔意瓷住过来,还是这么多年。
所以呐以前谢违表面上讨厌乔意瓷,实际上心里肯定不是那样。
但苏玉梅知道的比乔母多一点,之前乔意瓷忽然离开京市,她还以为是和谢违闹不愉快,估计吵架了,谁也不让着谁。
现在看来估计不是一般的吵架,而是感情上的纠葛。
乔意瓷有很长时间没看到苏玉梅了,苏玉梅样子还是没变,标准的阔太太。
她当初离开京市也没跟苏玉梅说去哪儿,只说要去别的地方工作,瞒着苏玉梅,她也是无奈之举,不然谢违向苏玉梅问起不就知道她去了哪里。
苏玉梅拉着乔意瓷细看,人还是漂漂亮亮的,瞧这标致的鹅蛋脸大眼睛,不仅有本钱,还特别会打扮自己,白色的袄子穿着也不显臃肿,反而多了分可爱和活泼。
她看了半晌最后总结出:“瘦了,出去工作没好好照顾自己。”
“没有,干妈,我都挺好的。”
苏玉梅看到谢违这会儿不在,悄悄跟乔意瓷说:“干妈还真没想到谢违竟然还会做出这种事,还真是男人为了追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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