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及笄后,太后时常派人端些木瓜牛乳过来,她这纤薄的身躯亦逐渐玲珑有致起来,冬日衣厚,看不出什么,但此时,单薄的衣裙下,丰腴之态愈发明显。
起初,李桃之尚且以为太后是好意,可随年岁渐长,方才明白,太后竟是想拔苗助长。
实属荒唐。
李桃之想着想着,一行清泪落了下来。
如今,她愈发怀念在江南与阿娘一同生活的日子。
袅袅青烟自那白瓷香炉间,徐徐升起,淡淡玉梨果香,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在熟悉的清香里,李桃之沉沉睡去。
梦里,她梦见了阿娘,阿娘对她笑,轻抚着她的脸,唤她桃之。
大抵是阿娘太过美好,李桃之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
一觉醒来,她的耳畔似乎还萦绕着,阿娘那一声声桃之。
桃之,桃之,逃之夭夭。
没错,阿娘是从上京逃至江南的,阿娘原是贫苦人家的女儿,早已有了婚约。
可将军偶然在河边遇见正在浣衣的阿娘,阿娘面若桃花,明艳可人,实乃难得一见的美人,故将军将其夺之,养在了郊外。
后来,阿娘有了身孕,逃至江南,最终死于疫病。
明明娘亲是那么善良温柔的女子,却被大将军害得于亲人决裂,躲在烟雨朦胧的江南,一躲就是七年。
最后落着个如此悲惨的结局。
李桃之起身,坐了起来,长发垂落在胸前,衣襟凌乱,她想起阿娘的下场,再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更觉人心叵测。
绣着嫁衣的阿茶,见公主坐了起来,忙走至床榻边,捏起被褥的一角,给李桃之盖上。
“公主,小心着凉。”
李桃之点头,细白的指尖落在柔软的被褥上,心中又苦又涩。
她不禁想,如若阿娘知晓她今日处境,还会生下她吗?
她屈膝,将头靠在膝盖上,仿若梦中那般,躺在阿娘腿上,听她细声哼唱江南小曲。
阿茶见公主这般凄凉,眼眶一红,她坐在床榻边,拉着李桃之的手,轻声道,“公主,莫怕,今夜我们就逃离这皇宫。”
当年阿娘逃离上京,眼下,她又要逃离皇宫。
这般不幸的命运,定要如此反复吗?
香炉里的青烟,从那白瓷罐,缓缓升腾而上,仿佛拼尽全力要摆脱那白瓷的束缚。
但渐渐,它变得稀薄,如同轻纱,若隐若现,直至消散。
而后罐子里的青烟,又继续升腾,试图摆脱那束缚,如此反复。
李桃之叹了口气,良久,开口道,“阿茶,这世间,女子何时才能自由呢?”
阿茶咬唇,她无法安慰公主,因为她亦没有答案。
她轻轻拍了拍李桃之的手背,柔声道,“公主,不管如何,女子总该刚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
神医魏若穿越书中女配,被人丢在乡下十年不闻不问,直到十三岁才被接回来。众人看她整日就只知道种花种草种粮食,便觉农妇无疑了。身为真假千金中的女配真千金,魏若既不想跟男主谈恋爱,也不想跟女主争宠,她一门心思地搞钱,搞钱,搞钱!当假千金还在担心魏若这个真千金的归来会影响到她的地位的时候,魏若已经默默攒下一个小金库了。当假千金还在想方设法吸引男主注意力的时候,魏若已经做了大财主了。要钱有钱要粮有粮,铺子开了一间又一间。后来她哥哥做了首辅,她老爹做了大将军,还有那个坐在龙椅上的,是她夫君。...
刘封睁眼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伪君子刘备的儿子。...
架空!架空!架空!身为三十世纪的狐狸精,被断绝化形之路。一朝穿越,她狐族唯一传承人成为清宫里刚晋封的贵人。对一直以修炼人形为目标的狐妖来说,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惊喜。更惊喜的是,碰到一个让狐狸精都流口水的男人,要知道,狐狸精想更进一步就得于是,此间清朝将被这只狐狸精搞的乌烟瘴气。架空!架空!架空!考究党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