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要说些什么?难得你动那么大气也要过来找的。”
宋南津过去随手掂量了下桌上的茶杯:“喝茶么?”
文徵说:“我不是来跟你喝茶的,我是有事问你,你去找张寄的麻烦了?”
“没啊。”
他回得倒快。
“一直在忙,没什么工夫。”
“前两天,十月十八。”
“哦,那天。”
宋南津手指有些稍懒地把茶杯抬了抬:“霍学义做东约我们去派对,在喝酒。”
“你那天还见了他,跟他说了一些什么话是不是。”
宋南津笑了一声。
“你就那么笃定是我找他,不能是他找我?”
“不管谁找谁。”
文徵努力静了静:“希望你别理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你一律当他放屁就行,别管。”
“不。”
宋南津说:“中间人我还是得做做的,好歹曾经差点成我妹夫的人。”
“你那么喜欢插手别人的事吗?”
这话令宋南津仰起眼睫,笑笑。
“我们两年没见,一见面你说话还是老样子。
说你脾气不好呢,你讲话声音又挺软,可说你说话软呢,讲的一些话又挺戳人。
对了,不是那个戳,是扎心的扎。”
“宋南津,我在跟你就事论事。”
“哪怕过来是想跟我说:别他妈管我的事了。
也还知道换个说话方式,让我别理他。
嗯,语言方式上有所精进,就是跟我说话语气还是太不近人情。”
“宋南津。”
“怎么了?”
他语止,侧目过来。
他们中间有一段沉默。
确切来说,是文徵沉默。
她没敢看宋南津眼睛,知道他看着自己。
她盯着地板,许久后才回:“我是记者,平时出去工作跟人讲话习惯了这样,希望你理解,别生我气。”
“怎么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