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津抬起手腕看了圈,黑色头绳,细细的一圈,即使他身为男人腕骨很细,但也套得有点紧。
不合适。
他说:“徵徵你知道吗,我这手腕上戴过的除了一些腕表,再就是手串、玉,一些价值不菲的,几毛钱的小皮筋,真是头一次,而且我还没见过什么商务人士戴过这个。”
文徵反应过来什么,忽然有点难为情,也有点沮丧:“还挺丢人的是不。”
“不。”
他说:“明天我去公司就戴这个,正好开大会的时候也戴着。
这样别人都知道我不只是有妇之夫,我还在热恋,我年年十八,你说有哪个男人能做到三十而立了还在热恋啊,我就行,我要人家羡慕我。”
他说话总是这样。
无趣的时候绕着弯子逗你,很丢脸的事也能换个角度幽默。
特会。
文徵其实就故意看他反应的,没想到他这么给面子。
她还是摘下来了,套自己手指上,拉着玩。
“你真肯给面子啊宋总,我感觉我什么排面都是你给的了。”
“这不好吗。”
“你太宠我了。”
宋南津:“我愿意宠着你,还要比别人给你的都多,这样谁也比不过我,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文徵抿唇。
她凑过去,亲了一下他:“好了,爱你。”
“现在可不能这么说,听多了,真的换一个。”
“那要怎么样?”
“你自己想。”
文徵突然坐直了,端正姿态喊:“抱歉宋总,我下次一定改!”
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把宋南津给逗笑了。
他跟文徵笑倒在床上。
俩人都去乐。
——
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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