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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别人没有当恭王府财神爷,几家小姐当中除了七小姐清羽在英国、德国做器械生意,一箱一箱往王府抬钱回来,其余姨娘小姐都按时按点领王府发放的钱。
因此除夕夜里的团圆饭,李殊频频与五姨娘和清羽说笑聊天,在后面守夜舒佟也跟她攀谈起来,郊外的器械厂是和清羽公司对接的,业务早在两年前就有交流沟通,能聊起来也不算突兀。
一大家子围坐,笑声阵阵,团圆难得可贵,听他们彼此分享国外趣事。
这里的热闹无关萧灏,他独自一人站在门前,身前是皑皑白雪,不知在想什么,舒佟陪笑了一会儿就有点心不在焉了,来到萧灏面前,牵起他宽厚的手掌,放在手心要把他呵护住,笑意吟吟说:“我们好久没一起守岁了。”
前几年有机会一起,也被舒佟的离家出走打破。
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忘了从前是怎么和萧灏守岁的了,不过没关系,因为萧灏搂着他承诺:“以后每一个除夕我们都在一起过。”
日本和其他国家冲突闹得沸沸扬扬,各大报刊都在猜测萧大帅什么时候带兵出征,拿下几条铁路经营权。
这话真实性实在有待考证,但不妨碍听了让人高兴的不得了,舒佟就是,他圈住萧灏的腰,头枕着他的肩头,丝毫不在意后头一片热闹之下的眼光,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
“三月我们摆喜酒吧,好吗?”
萧灏突然问。
嗯?
摆喜酒
舒佟呆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却没有说话,脑袋有些懵,又听萧灏大言不惭:“喜酒后我们真真正正是夫夫一体了。”
舒佟没有办法不惊讶,上次闹矛盾就是因为这个吵的,他闹着要身份,萧灏只当他耍赖根本没哄,后来还是自己消气。
不过过去十四天,各房小姐都回来了,其实这群姨娘生的公子小姐回不回来并无大碍,只是不免想到生日宴的时候,萧灏一个个介绍,一个个强调爱人身份,又何尝不是一种助威方式呢。
让这群小姐回来,而又恰好提起婚宴,让他不得不怀疑,“你早就计划好了?”
“嗯,”
萧灏眼睫下垂,沉稳有力的说:“刚开学那会你不是羡慕冯广生毕业结婚摆酒?我们比他提前几个月,好不好?”
原来有在听啊。
那时他说的兴致勃勃,萧灏冷冷淡淡说一句知道了就没下文,还以为他没在听呢。
所以……
“所以,那时候你就在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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