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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天四处张望,寻找枪声的来源,最终发现了站在柱子旁举着枪战栗不已的白琤。
骆天跑向白琤,中途还顺带缴了躺在地上的鳄鱼的枪。
他走到白琤身边,握住她的手,从她的手里缓缓拔出枪。
枪从白琤手里被拿走的那一刻,白琤才从惊颤中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
白琤第一眼看到的,是骆天脖子上的伤口。
那个子弹擦过的伤口虽然不深,却在一小汩一小汩的留着鲜血。
白琤伸手去擦骆天脖子上的血,刚擦完新的血液又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白琤一下子哭了出来。
她手足无措的撕下自己的里衣,缠绕在骆天脖颈处的伤口上止血。
骆天任由她处理自己的伤口,轻轻擦掉白琤脸上的泪水。
白琤给骆天包扎完后,在伤口处打了一个蝴蝶结。
白琤看着骆天,她的眼泪流的像两条小溪。
“我杀人了。”
她说。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没事。
你是为了要救我,属于正当防卫。”
骆天说着一把把白琤拥入怀里。
方崇也赶了过来,他绕过相拥的骆天和白琤,走到泥鳅身边,确认泥鳅已经死亡,接着走到鳄鱼旁边。
鳄鱼的双腿都中了枪,他躺在地上像一条被冲上岸快要干死的海鱼。
方崇走到鳄鱼身边蹲下,拿出手铐准备拷住他。
原本躺在地上抽搐的鳄鱼突然拔下方崇腰间的配枪,把枪口瞄准了正伏在骆天肩膀抽泣的白琤。
“小心。”
方崇说着去夺鳄鱼手里的枪,而骆天看到鳄鱼抬起的枪口,本能的抱紧白琤转了个身,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接下了那一颗子弹。
方崇夺下鳄鱼手里的枪,狠狠的踹了他几脚,直到他彻底无法动弹,然后把他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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