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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了那张名片,却没把它当回事。
我原本就没打算在桉城停留太久,又发生了那天晚上那样的事,所以我想好了两三天后就离开桉城去往下一站。”
“但就在我离开的前一晚,我住的那家青旅里有人死了,死者刚好是我的上铺。
第二天一大早青旅里的所有人都进了警察局,挨个接受询问。
骆天看到了正接受盘问的我。
他过来跟我说了一句‘你运气怎么这么不好啊’。
等问询结束,已经是晚上了。
我从警局里出来,刚走下台阶就听到骆天在背后喊我,他说喂,你等等。”
“我转身,看到他从里面大步走到我面前,问我要去哪里。
我说回青旅拿回自己的东西,然后离开桉城。”
“他告诉我青旅暂时被封锁了,不让进出。
我说我带着手机,可以换家青旅住。
他说送我去。
在他开车送我过去的路上,我突发了急性肠胃炎,他把我送到了医院,我躺在病床上,一边捂着肚子被疼痛折磨,一边看着他忙上忙下,妥帖的处理着一切。
我在医院躺了两天,都是骆天在照顾我。
我想把医疗费转给他,他却说不用,说既然这件事让他碰到了,他就顺手帮了,没其他意思。
后来骆天接我出院的时候说,他已经去了青旅把我的东西都取了回来就放在他车子的后备箱里。”
“他问我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我说我本来是准备离开桉城的,不过住院期间收到了一家当地清吧的演出邀请。
那家清吧的老板看到我唱歌的直播,觉得我唱的还不错,就邀请我去他们家新开的一家清吧去驻唱。
我已经答应了。”
“骆天说怕我被骗,就和我一起去了那家清吧,他主动老板谈起了具体的事宜。
从清吧出来后,他让我不要再住青旅,说在租好房子前可以住他家,他去和父母住。
我当时本能的选择拒绝。
他看我犹豫,立马解释说他是警察,不会做知法犯法的事情。”
“我住进了他家,四天后我找到了合适的房子然后搬了出去。”
“后来我跟他渐渐相熟,他时常来清吧听我唱歌,他每次只喝一杯,配一盘凉拌牛肉一盘花生米。
我也知道了他每周日会去教堂做义工,我加入了他,每周日和他一起。”
“我本来是个很容易厌倦的人,我不停的换着城市,对我来说未知和在路上永远让我着迷。
可我在桉城停留了半年,那是我在一个城市停留过的最长的时间。
我和骆天很多时间都在一起,不过都是我在缠着他。
缠着他过那些俗套的节日,缠着他陪我逛街,甚至缠着他登台唱歌,缠着他遛狗看落日做各种无聊的事,虽然都是以朋友的名义。
他起先还会拒绝我,后来被我死缠烂打也渐渐的放弃了抵抗。
我们一起度过了很多的时间,但我总觉得他并不是真正的快乐,但我不知道那份笼罩在他灵魂上的沉重是什么。”
“直到后来的一个周日,他没有来教堂,手机也关机了。
我追问着神父他的下落,最终我在陵园里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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