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毓吩咐完,又对侯大人宽慰说,“您放心,皇恩浩荡,肯定能找到的。”
“微臣死不足惜,惟愿吾皇福泽康寿。”
侯大人平静下来喃喃道。
“那让小厮来服侍吧,您先休息,我与徐太医再去看看别的大人。”
他起身走了出去。
再去旁边的房间看了几位,病症各有不同,因着都不跟侯大人一样把白香戴在身边,坤零的剂量小,徐太医表示不须南灵草,再喝几次汤药调养就能痊愈。
询问一圈下来,瞧着徐太医汗涔涔的,谢毓依旧好脾气地说:“徐太医不妨到我那去坐坐,屋里放了冰好凉快些。”
一进门,徐太医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紧紧地贴在地上:“求统领大人恕罪,下官医术不精,耽误了医治的时辰。”
谢毓挑眉,“这也怪不了你什么,害人之心,防不胜防,不过本官好奇的是徐太医你怎么没喝那个茶?要是早一点看出有毒,哪能到如今这个地步。”
“回大人,下官进到驿站不知怎么奇困无比,且舟车劳顿一天确实累了,没过多想直接就睡了,没来得及吃驿丞准备的饭菜。”
徐太医一通解释逻辑上没有错漏,谢毓不做表示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说。
“患了白香毒的大人们俱是喝了燕城驿站里的雨前龙井,与没染毒的大人不同,他们都没用鱼虾两道菜,”
徐太医说出了疑惑的点,“下官猜测那鱼虾两道菜里当是加了南灵草做解药。”
刚才巡视询问的时候,谢毓心里也在暗暗琢磨着,怎么同样是吃了驿站里的饭,有人没事,有人却染上毒,等到徐太医把暗里挑明,印证了他的想法,他才缓过神正视起这个严峻问题。
这个毒当是冲着他来的。
他不吃鱼虾不是秘闻,宫里,王府乃至军营知道的人不算少,对方掐准这点下毒无可厚非,层层相扣,即便他不死,身边人也逃不了。
如果侯大人不小心一命呜呼,他也难逃其咎。
好在当时因着郑清婉的缘故一口都没吃,谁知道他那桌下了多少毒。
功过相抵,回京他也不跟她计较粉红皂角的事了。
(郑清婉撇撇嘴:我根本就没有错好伐!!!)
“徐太医下去吧,等石头寻来犬病再给你送去。”
谢毓打发了徐太医,在箱笼里翻找出郑清婉给他准备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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