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边还没送钱吗?我算了算日子也快到了啊。”
汪祺不以为然。
“小姐,大夫人送的银两一到,您就让奴婢拿着去买妆品了。
奴婢手头上剩的几两银子老实说还是过年时您赏给奴婢的体己钱,奴婢想着小姐时不时得打点小厨房送些上好的补品才拿出来的。”
珠儿头埋得低低地,话说到最后声音小了许多。
“难为你跟着我这样的穷主子,你要跟着那宫妃,别人孝敬你就得几两银子,更别说逢年过节主子赏了。”
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汪祺稍微清醒了些,说道:“你退下吧,钱的事我再想办法,衣服无论如何都能做身好的,我的宝全押在这一次了,再等我就真成老姑娘了。”
珠儿听话地退了下去,顺带关好了门,只留汪祺在里面对着莲花皂唉声叹气。
这边谢毓等着郑清婉走了,也没再床上多躺一会儿,而是利落地起身换衣,简单用了些粥食便回了前院。
虽说他刚忙完一票大的,正是清闲的时候,回前院无非就是看看按例上交的公文,但女主人不在,他待在荣安院也没大有意思。
早朝皇上会下旨宣布赈灾的情况,他虽然有功但不好大肆宣扬,毕竟他的主要功绩是揭露了皇后的险恶用心。
为了维护皇室脸面,皇上只能淡淡略过,笼统地宣布一下此次赈灾圆满成功,后续队伍还在路上,马上返京。
他这个领头人为什么先行到京了,有门路的人心里清楚,没门路的人不会多言,他只要安安心心地在家待几天,一切就跟往常一样了。
不过也是苦了侯大人,身子骨不好还一路上颠簸曲折,又是燥热难耐,又是中毒崩溃。
他把包括侯大人在内的所有“伤员”
情况都上书一封给了皇上,想必应是能得到妥当安置。
他在练武场补了今早的晨练,为了惩罚自己晚起,特意又加了射箭练习。
正搭弓蓄力忽听闻旁边有一声起:“古人云,楚有养由基者,善射,去柳叶百步而射之,百发百中。
小爷我瞧着,景之也不遑多让啊。”
声落,箭发,正中靶心!
“你来干什么?”
谢毓看都没看身边人一眼,径自从箭筒里再拿出一支。
“哎呀,这脚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转就来了诚王府,许是王妃娘娘过于和善了吧,实在想得紧。”
那人油腔滑调,极不正经,使得谢毓立马调转了方向,箭头直对着他的脑袋。
“别别别,大人饶命,我投降我投降!”
那人瞬间消了气焰,腆着一张脸笑嘻嘻地说道。
谢毓挑眉,“怎么?陆侯爷怕了?京里还有什么事是陆侯爷不敢的?听说逍遥坊的姑娘们前不久还要为了陆侯爷集体跳江?”
陆茗瑞尴尬地摆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一定是世子您的情报有问题,小爷我行得正做得直,绝不是那种风尘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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