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楼原本的定位和经营模式已经在京城人心里固化了,她不能贸然走亲民路线,而打破同质竞争僵局,赢来事业第二春的唯一出路就是创新升级。
再加上她许以奖励,也不怕有同行来挖人,谁会想不开放着巨额奖金不要,去做那等背信弃义的小人?而且现在哪个老板敢拿一盘银子给员工,放眼京里,她也是独一份。
来福做生意有一套,想想也明白了她的深意:“夫人英明,您看还有哪些需要改进?”
“一楼唱的戏我听着还是我前些年在宫里陪太后看得那些,说书的今儿没见,估计也差不多。
还是得在书馆里多淘些有趣的新故事比较好,一楼的客也是客,咱也得好好待不是。”
满座楼有郑清婉专属房间,建在后院,大厅里咿咿呀呀的念词刚好顺着风传到她耳朵里。
“夫人说的是。”
“过段时间安叔运硝石上京,冰饮和冰酥酪也就可以大量做了,趁这段时间人不多找几天把店里重新修缮一下,安叔回来我们就大量制冰推新品和新曲。”
上新总要有一个契机,暂停歇业几天造个噱头不为过。
“还有这段时间也得琢磨一下祝寿宴的菜谱,世子回来就得办了,第一次承办这种大型宴席,千万不能出错。”
她盘算着祝寿宴的时候该怎么见缝插针地推销自家店的招牌。
来福连声说好,见事情吩咐得差不多,打算退下去厨房看看:“夫人要是没有要事,小的这就告退去准备了。”
郑清婉没有拒绝,亲自从袖口摸出一袋赏人用的金豆豆递给他:“拿着吧,这些本就该是你的。”
若不是旁边有人,来福险些绷不住哭了,这些年的等待坚守,被东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不要巨额奖金,她就拿赏人用的金豆豆,称呼他也是一口一个您,心思细腻,善解人意。
他不由得真心诚意地接过来跪下磕头:“小的谢夫人赏。”
郑清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就让他退下了。
酒楼立身之本说到底还是酒,装潢再夺目也不能掩盖吃的不好这个硬伤,吃的再好也都是下酒菜,所以她还得从根本上打开新局面。
满座楼最有名的是烧白酒,度数偏高,她尝着辛辣有余,清冽不足,约摸是蒸馏技术还不到位,具体步骤还得等她回去开几坛御酿再揣摩一番。
之前她在意大利有个葡萄园,红酒做得极为出色,之前拉投资的时候她还亲自飞过去体验过做酒的流程,跟团队商讨过好几套推销方案,对红酒的制作与销售比较熟悉,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开发红酒,只是没有找到稳定的货源。
不过写给北地满座楼掌柜的信里面她有提此事,只要谢毓记得把信给了,葡萄园的事也算有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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