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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家是北城人,烧烤量大实惠,他们五个男生点一桌子,也才几百块。
一罐啤酒下肚,几个室友也打开了话匣子。
“那、那你俩,居然是老陆先下手的?”
唐刚惊讶死了,“我还以为老陆高中时代是那种穿着校服,拿个笔记本站在校门口记迟到的高冷学生会干部呢!”
苏肖华补充:“没想到也会心动哈哈哈哈!”
“没办法,想了那么多年。”
陆宥礼把菜单拿过来,“看看要不要再加点什么。”
菜单在几个人手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到祁少虞这里,他又勾了两盘腰片。
趁着对面那三人都没注意到,陆宥礼压低声音:“这是,小乖想给我好好补补吗?还是给自己补的?”
祁少虞开始还不明白,结果视线落到菜单上,瞬间就震了一瞬,他本来是想勾腰片上边的鸭舌的,不知道怎么,手一抖就勾到那里去了。
但勾都勾了,祁少虞理直气壮:“你天天泡实验室,我这是合情合理的关心!”
陆宥礼眯了眯眼睛:“关心可不是嘴上说说,今晚你可以好好实践一番。”
“实践”
这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祁少虞这次没傻,马上就懂了。
趁着有桌子遮挡,他故意把手往陆宥礼衣服里探,“我等着呢,陆医生。”
陆宥礼按住那只手,没说话,只是给了祁少虞一个“自求多福”
的眼神。
饭后,几个室友结伴着回了寝室,陆宥礼则在学校外边订了酒店,大门关上的那刻,屋内的氛围就已经演化得愈发干柴烈火。
羽绒服、大衣接连落地,他们俩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当晚,任凭祁少虞怎么挣扎,嗷呜着骂他,陆宥礼都一声不吭,只是在最后的时候,把汗岑岑的人儿捞起来,亲昵地拨开额头上的发丝,问:“小乖,还虚吗?”
回应他的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和一声有气无力的:“滚......”
次日他们也没什么安排,昨晚那一场做得人精疲力尽,索性又续了一天房,叫来客房服务,换床单、送午饭,接着舒舒服服的窝在床上看电影。
晚上七八点,两人这才下楼退房,在附近的商圈吃过晚饭后,慢悠悠的拉着小手散步回去。
本来陆宥礼还想着把人送到国际大厦楼下,但被祁少虞拒绝了,南北校区的距离不算近,他宁愿陆宥礼少折腾一次。
九点半,祁少虞班上有个关于大学生心理健康的线上班会要开,所有学生都要发言。
先是几个班干部依次在班级群里发言,大部分都是随口说两句,轮到程扬的时候,那边半天没人应,直到班长艾特了好几次,他才说话。
[程扬:我觉得吧,咱们得好好关心一下某些性向不正常同学的心理健康。
]
这话一出,祁少虞的眉头瞬间拧起,这是搁这儿点他呢。
班级群里安静长达三分钟,最后是团支书出来打圆场让下一个同学准备开始。
结果这时,半天不吭声的程扬突然甩了张照片出来。
明黄的路灯下,两个少年紧紧靠在一起,略高一点的那个背对着镜头,只能看见三分一的侧脸和他正在亲吻另一人的额头。
但另一张暴露在镜头里的脸却无比明显,是祁少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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