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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秦也不是见亏就吃,见拳就迎的人。
他把开始化水的冰块和纸巾往垃圾桶一扔,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什么样的男人,能把论及婚嫁的女人逼得要去相亲。”
有的人生来是要添乱的。
对某些人而言,烂摊子不是用来收,是用来现的。
叶林无力地看着眼前这位‘一下两边’‘装得很勤快’的庄先生。
有种想把他塞到灭火器里的冲动。
周子昂牙咬得咯咯响,目光淬火为。
胸腔的愤怒被这句轻描淡写的挑衅引到高点,无法控制的力道几乎把叶林的手都捏碎。
“恐怕今晚叶小姐是不会来了,也好。”
庄秦痞痞地笑了笑,“那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心情真差,好似老婆理直气壮出轨,第三者插足男还嫌他的床太硬似的。
真TMD郁闷!
罪魁祸首走了,暴怒的周子昂没有一丝犹豫地把叶林掳到房间里。
叶林稍加反抗便被狠狠地掼在柔软的床上,她头昏脑胀,刚坐起身,却又被他压倒。
男性独有的气息在她耳边和颈边来回激荡,熟悉的啃咬和力道偏重的吸吮,混合着他极低的,有如困头兽一样懊恼的声音,闷闷的,似从胸膛发出。
胸前微凉,却又立刻被热情所包裹。
他热切地似找到归宿一样在她胸前流连,急切地爱抚着。
她一片混沌地任他予求予取。
直到他口齿不清地说着叶叶我爱你,我爱你的时候她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走开,你走开。
她开始极力地反抗,居然力大无穷地蹬在他的心口,把暴徒蹬下床。
她脑中闪过一个片断,非洲蹬羚后腿一伸,干脆利落地踢歪了狮子的下巴。
对比残虐的捕食,他们之间的场景就太微妙又尴尬了,甚至还带着点喜感。
周子昂乍被蹬下床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叶林紧了紧衣服往门口跑,他怎么可能让她溜掉,当下扣着她的脖子,重新压回床上。
男性和女性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激荡。
愤怒,厌恶,憎恨,委屈,心疼,爱怜,莫名所以地交缠在一起。
他俯了俯首,几欲把尴尬化成一个长吻,她却决绝地躲避着,不余反抗。
他只好专心一致地压着她,眼中尽是挫败,略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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