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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屿把酒倒满,看着顾东道:“怎么样?现在投降一人两杯,一会儿摇了可就Treble了!”
顾东说:“别别,我们等屿哥开!”
容屿将筛盅揭起,众人都安静了。
樊凡大喊:“屿哥,你太明显了,你喜欢邵邵!”
罗咏琳说:“我早就发现了。”
齐路说:“恨呀!
跟屿哥这么久的革命友谊,也抵不过邵邵的几个月。”
容屿道:“你们急什么。”
邵云璨再开,容屿再开。
罗咏琳说:“男神天天白喊了?屿哥你这样怎么找得到老婆?”
齐路说:“屿哥答:已有邵邵。”
樊凡说:“老罗怎么还不来见证,红盛团个建又要促成一段好事了?”
容屿笑道:“一群戏精,废什么话,赶紧喝完开下一局!”
齐路接过容屿递来的酒,说:“得得,我没有邵邵这么强大的后盾,服!
我们喝!”
邵云璨双脸滚烫,坐到一旁听歌去了。
人为什么会特别喜欢某一首歌,是因为这一首比起其他更多,每一句歌词都更像在说自己。
顾东电话响了,过来好一会儿,他才划开接听:“喂,老罗。
她没在这儿。
你问下文永斌吧。”
凌晨四五点出来,天已微亮。
每次在容屿把邵云璨送回家的车里,她都会想很多事情。
有时候就是贪心作祟。
两个人毫无关系的时候,希望只要互相认识就好;认识了,觉得只要能去陪伴在身边都好;在身边了,希望对方留意到自己就好;留意到了,希望只要喜欢,不讨厌就好;偏爱了,希望可以暧昧就好;暧昧了,希望只要表白就好;在一起了,希望能结婚就好......没完没了的,要求和欲望。
可不刻意怀抱的希望,发生了便是礼物。
生活的节奏越来越慢,好像开始开水煮白菜般寡淡无味。
邵云璨明年的生日,邀请了苗凤、柯唯欣和夏琬一起庆祝,可夏琬和柯唯欣的项目下半年却要开始启动了。
这样的错落,让她觉得,失去一些东西,一定是为了得到另一些东西。
看到家里一点点变化,东西一天天多起来,每一寸角落都有累积起来的痛苦和喜悦。
什么是幸福,有人向往,有人拥有,有人舍弃。
家里要有点新的瓜果花卉才有生气,邵云璨买了像往年一样,从电商定了一大箱车厘子,又添置了新鲜的玫瑰,下楼到理发店把头发剪短了一些,回到家躲进被窝看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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