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
李岫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踩碎了壳的蜗牛,只剩下白剥剥的软体,赤裸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知是被冷汗还是洗澡水打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前额,脸颊,还有几簇塞在嘴巴里。
听了这话,又是一顿毒打。
这回母亲真的哭了,边打边哭,边哭边打。
哭完,打完,所有愤懑的情绪也就没了。
她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只剩下一具看似坚硬,实则脆弱不堪的壳。
她把李岫扶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反复摩挲着她潮湿冰冷,不住颤抖的脊背,哽咽着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谁欺负你了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自愿的,是不是?”
“不,不,不是……不是……”
李岫在母亲怀里颤抖,抽泣,痉挛。
听到这个答案,母亲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托起女儿满是眼泪的惨白小脸,心疼的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一点儿都不记得呢?但凡记得一点,妈都给你讨回公道。
岫儿,你可别骗妈啊,别到头来是自愿的啊。”
“妈,我不是,不是自愿的。”
李岫的头摇得波浪鼓一般,抽噎着向母亲解释,“跨年夜,那天,那天晚上,文艺晚会,班里文艺晚会,我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就,就在一个破房子里……就我一个人……我只记得好像有人咬我的耳朵……”
母亲扬起巴掌,猛地扇了自己七八个耳光。
李岫哭嚎着去拦母亲,母女两个抱作一团,哭得不成样子。
母亲边哭边把自己十根手指头关节捏得咯嚓乱响。
“你啊……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
母亲又怨又恨。
怨得是李岫愚蠢,不懂半点男女之事。
恨的是自己那天不在家,彻夜去爬什么祈宁峰许愿。
泪哭干了,母亲站起身从晾衣绳上扯了两件衣服给李岫披上,然后再三叮嘱她,这件事要烂在肚子里头,死也不能跟第三个人说。
半个字都不能透露,包括父亲和李崟。
那天,母亲没有洗澡。
过年之前,她都没洗。
她再也不信这些了,连带着风俗习惯,统统都不信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厕所的狼藉后,她从箱子底下翻出两只口罩,一个给自己,一个给李岫。
这口罩还是前年非典时候没用完剩下的,幸好当时没扔掉。
母女二人就这样包裹得严严实实,打扮成连熟人都轻易看不出来的模样,方才去到医院挂了妇科号。
医院里人来人往,空气混浊。
每年皆是如此,越到年根儿上,生病的人越多。
妇产科在二楼倒数第二间,刷着黄漆的木门半掩着,透过门缝母亲瞧见里面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跟一个中年妇女讲话,声音细而沉,听不清内容。
母亲厉声命令李岫在走廊的长条木椅上坐着等,自己就站在妇产科门口等,眼睛不住的往里头瞧,边瞧边叹气。
李岫手里拿着空白病历本,板板正正地坐在掉漆掉得斑驳的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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