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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闷葫芦。”
阿清呢喃着,大手悄然穿过她的耳际,缓缓游走于那浓密如梦幻海藻般的发丝之间,宛如一抹温柔的风。
而后,带着无尽的柔情,轻轻贴上她的后颈,仿佛在触碰这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李岫没有动弹,像是暗夜里一朵等待采摘的睡莲,静静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她缓缓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着他手指皮肤的颗粒感,感受着他抚摸自己时的小心与忐忑,感受着他如鼓点般急促的呼吸与心跳。
就那样静默的感受着,没发出任何声音,也没做出任何回应。
只有那微微上下起伏的胸脯,将心底的情感出卖得一览无余。
阿清的吻绵软地落在李岫的唇上、颈间,这时李岫才逐渐有了回应,给予他同样轻柔的回吻与抚摸。
然而,当两人都以为一切会按照既定的程式向更深层次发展时,却突然戛然而止。
就在阿清亲上她耳垂的那一瞬,李岫的身体猛地打了个寒颤,仿佛一只应激的猫般,一脚踹在阿清的胸口上。
这一脚的力量着实有些大,阿清身体失衡,重重摔在地上,车底随之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车身也跟着晃了几晃。
当他一头雾水的抬起头,这才发现李岫早已蜷缩在床脚,双臂紧紧搂着膝盖,整张脸埋在臂弯之间,单薄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
阿清一愣,以为是自己的鲁莽吓着了李岫。
于是慌乱地连滚带爬一路往后退,直至脊背狠狠撞上方桌,将桌上那只不锈钢烧水壶撞落。
壶里是一小时之前烧的开水,此时的水温怎么也有七八十度。
滚烫的热水洒在肩膀上,皮肤瞬间兴起一阵刺辣辣的疼,可阿清愣是一声没吭,只是一味急切地向李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过来了,你别害怕,别害怕。”
双手还不停地在面前胡乱摆动,像个被缴了械的败兵。
见李岫仍然颤抖,阿清不得已,只能将身体缓缓移向车门,哽咽着说:“我出去睡,你把门反锁,我保证不会再打扰你。”
说着,忍着疼痛,咬着槽牙站起身,就要往车外走。
步子还未踏上下车的阶梯,李岫忽然开口拦住了他:“阿清,别走,我害怕。”
声音战战兢兢,还带着哭腔,像是乞求。
那声音顷刻之间激起了阿清的保护欲,他仿佛听见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那么的疼。
与这疼痛一比,肩膀处的烫伤根本不值一提。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在这儿。”
他定定站在门口,凝望着蜷缩在一角的女孩,回应的声音清亮而坚定。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李岫从应激状态中逐渐舒缓过来。
她轻声唤阿清到身边,冰冷的小手再次抚上他的侧脸。
“阿清,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太急了,你说了,慢慢来的。”
阿清的话里充满了沉重的负罪感,两只眸子左右闪动,始终不敢直视李岫的脸。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
是我想起来……”
说到这里,李岫的声音突然哽住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像坏掉的水龙头,再也无法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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