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启烦躁地一脚踹去沙发,知道薛利是为了自己,可他毕竟和宝珠接触少,还不如周达得清楚。
都怪自己,下午的时候就犯傻了。
周达却收不住,向薛利吼道“你怎么想的,竟然会觉得她是有心骗乾启。”
“她明明结婚了,有老公为什么不说”
薛利拿过桌上的香烟,连打了几下火机,才有火苗跳出来,“自己长得那么招人,有老公还在外面结识男人,我想的有什么错。”
周达猛抓了抓头,被他的逻辑打败了,暴躁地说“那不是明摆着吗一定是和老公关系不好,如果关系好,她能一个人住在外头她现在那房子,小启也说过,是保姆帮她租的,你的脑子呢”
“你他妈找死”
薛利一把扔下烟,刚站起来,就被向诚赵新按回了沙发里,“有话好好说。”
向诚给周达打眼色。
周达却视而不见,一踢两人中间的茶几,向乾启说“这么久,你见过她老公给她打电话吗你见过她给她老公打电话吗有老公怎么不回家有老公还用大冬天跑到景德镇去找路子挣钱你俩的关系我得清楚,去景德镇以前她根本就当你是朋友,后来才有了变化,关系没到那一步,做个普通朋友人家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私事周围说”
乾启讶异地着他。
赵新不可思议地说“操,你被附体了怎么突然脑筋变得这么灵光”
“我见的女人多”
周达咬着牙说,“不像某些人只想当ceo,不谈恋,整个跟时代都脱节了。”
“操”
薛利又要起来打他,被赵新死死的抱住,但论打架,薛利可以收拾他和向诚两个,赵新着周达喊“你说话注意点技巧,宝珠也有错,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
“废话”
周达指着他,又指指旁边的三个,“什么叫自以为是,你们觉得喜欢人家就了不起,人家就得把自己摊开了给你,跟你以前什么交情你约个女孩出去吃饭,会不会一开始就说,下次我们约明天见那他妈的是脑残,约明天见的话要到分手的时候说,关系没到那一步,人家为什么要说”
赵新手不敢离开薛利,着向诚说“我第一次发现,他还有脑子。
不过敢和薛利单挑,脑子还是不清楚。”
周达一挥手,“我就不惯他说宝珠,虽然那个人吧反正她挺喜欢乾启的,你们不能这样说她”
满室,徒然就安静了
四个人都盯着他,好像他在说一个只有自己知道,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
“你说谁喜欢谁”
赵新问。
“怎么你们不知道”
周达不可置信地着他们,“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刻意保持着距离,话都不多说,只有对乾启不一样。”
他顿了一下,摇摇头,“你们不知道宝珠的厉害,对男人手多狠,不过在他们去景德镇之前,我也没出什么,后来在回来的路上,她让乾启拉手了,以那人的性子,不喜欢的人,可挨不着她。”
大家着他,如真相帝
他这句话可算是救了乾启的命,乾启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着周达,“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周达说,“有什么好想的让你不痛快的人,你就应该让他更不痛快,要我说去把她老公狠狠打一顿,正好当给宝珠报个仇,谁让他对宝珠不好,也不管她,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住。”
一语点醒梦中人,乾启一下活了起来“你说的对,打他一顿好他躺倒床上就没机会碰宝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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