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外派去北京工作一段时间,以后就不能和你经常来看音乐剧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柳如絮只觉得非常平静,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因为舍不得端端哭出来的。
“絮絮,你走了我就剩一个人了,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看剧。
我舍不得你。”
端端倒是眼泪汪汪地伸手拉着柳如絮,因为柳如絮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我还会回上海的呀,我只是轮岗去北京而已,结束后还会回来的。”
柳如絮当时甚至有过再也不回上海的冲动。
“那你要去北京多久?半年?一年?”
端端急切地问。
“这个晋升计划至少要两年,中间我可能也要回上海出个差之类的,到时候咱们再约着见面?”
事实上,去了北京后柳如絮就没怎么再回过上海。
直到轮岗结束,她才带着所有家当从北京返沪。
要不然总说先走的那个人才最潇洒。
新的目的地代表新的希望,留在旧地的故人只能守着过去的回忆夜夜难眠。
两年过去,绿蛙的餐前面包也从法棍换成了白面包。
口感更为松软,但也失去了咀嚼时划破上颚的疼痛感。
“吃什么,还是老样子么?”
柳如絮翻开菜单,才发现绿蛙的菜品又换了一波。
“我记得以前我们很爱点那个蒜香烤鸡翅的,现在还有么?”
端端问。
“有的,还有以前我们经常吃的青汁海鲜意面。”
柳如絮叫来服务员,点了几道她和端端以前就经常点的菜。
“来来去去,其实我们的喜好变化并不大。”
端端意指吃饭这件事,但柳如絮却品出了别的含义。
总以为有了新的体验就能带来脱胎换骨的变化。
但有些喜好是与生俱来的,比如审美,比如兴趣,比如喜欢的人。
沉默了一会,柳如絮就着前菜金枪鱼沙拉正式开启了她的话题。
“其实,我回上海后不久,就做了银河萃梦的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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