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有那么傻,若是能翻案,我绝对不会去刺杀他。”
听到这话,姜仪这才松了一口气。
非烟又道:
“我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少主不必操心了。”
姜仪皱了皱眉头:
“做什么?”
非烟摆了摆头:
“还不想告诉你。”
“为何不能告诉我”
“不是不能,是不想。”
“为何”
姜仪有些气急败坏,今日她刚接到这封密信时,便赶忙去了隔壁屋子。
等她推开门,屋子内却空无一人。
她这才想起来,原先住在屋里的人已经走了五六天了。
姜仪自然知道非烟去了哪里,能查线索的位置也就那几个,发现非烟不见后,她便来江南行宫那儿守着,直到看到有个戴着帷帽、行迹可疑的女子偷偷摸摸进了行宫,她这才偷偷跟着她,最后跟到了巡抚府上。
原来是找到别的地方落脚了,也就不需要她了。
于是姜仪独自回了铁三工坊。
接到这封密信后,她觉得自己得来一趟,虽然说不清什么原因,为了送消息也好,为什么规劝非烟也罢,她觉得自己必须得来一趟。
出门前,姜仪打开了柜门,盯着柜中被揉成一团的长衫,不禁咬紧了后槽牙,那是非烟前几日拿给她的那件衣裳。
她想,这衣裳好歹是别人一番心意,这样对它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了,再者说,那日本就她撕烂了自己的衣裳,理应赔偿。
于是姜仪说服自己穿上这件碍眼的衣裳,偷摸进了巡抚府中。
多么感人肺腑的一番情意啊,可非烟听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不禁觉得她有些难缠。
于是,非烟半开玩笑的同她说:
“抛开其他不谈,我想和你共度良宵。”
姜仪肉眼可见的一怔,仿佛有人抽走了她的魂魄,让她许久也没回过神。
非烟看着她原本耷拉着的手握住了落梅,若不出意外的话,她马上就要推门离去,毕竟经历这么多后,什么势不两立,什么形同陌路最后都用在了她们身上。
而姜仪做为正派的那一方,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等出卖肉体还讨不着好处的事。
不曾想姜仪却只是将腰间的落梅放在了桌上,上前钳住了她下巴,十分凶恶的吻了下去,仿佛要将这几日的委屈、怒气都发泄在她嘴唇上。
非烟手中的玄一也被姜仪夺了过去,扔在了桌上。
被姜仪按在床榻上的前一刻,非烟还是懵的,她没想到姜仪真会留下来跟她共度良宵,至少她了解到的那个姜仪不会这么做。
但事实上姜仪不仅做了,而且做得很卖力。
情到深处时,非烟身上落满了红痕,某些地方还印上了牙印。
非烟想要咬她,胳膊却被她死死钳制在头顶,丝毫动弹不得。
等非烟想睁开眼,用眼神制止她的恶行时,她却发现姜仪眼尾泛红,像是要哭了一般。
非烟想要伸手摸了摸她泛红的眼尾,双手却被她钳制着,于是在喘息间问她:
“怎么了?”
姜仪没答她的话,只是再次堵注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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