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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姜鸣走后过了会儿灵车抵达。
做殡葬的人手脚麻利,将老人抬下,
姜满绿一路跟在后面,注视着老人被送上面包车。
姜满绿坐在她舅舅的车上,一直能够看见开在最前面的面包车。
之后的每个步骤按照流程进行。
火化之后,长孙抱着骨灰盒,一行人前往墓园。
墓地要当场购买,拿着注销的户口证件。
烈日炎炎,众人将那块刚买下的空墓地挖开。
骨灰盒封箱,再将厚土埋上,立碑。
按照辈分磕头。
轮到姜满绿,她再次跪下,磕头。
起身后,姜满绿盯着墓碑,明白人社会意义上的这一生结束。
酒店的门铃清脆刺耳。
席冬易刚醒没多久,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多,窗外的日头西沉,依旧刺眼。
他人在外地,这时候来找他的肯定只有姜满绿。
席冬易打开门,垂头。
姜满绿满脸涨红,额头上挂着汗珠,这一天她应该都在外奔波。
“怎么了?”
姜满绿从墓园回来,看到楼下的那辆车还在,说明席冬易还在酒店没有离开,她先扶外婆上了楼,听到舅舅和舅妈已经开始算今日收到了多少挽金。
“这个席冬易是谁啊?给了五千。
你家哪边那个亲戚?我怎么没听说过。”
大舅妈回忆。
“不认识啊,这个姓我就没有印象,妈,你知道是谁吗?”
外婆摇摇头。
这是姜满绿今天早上自己记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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