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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嘴说我,你自己不也是。”
“我呀,就是近墨者黑。”
小倩身倚着墩子说:“我说,墩子哥,说真的,这孩子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咱还是帮帮他吧。”
“咱都穷得天天往返十来里路,来这里支个小摊,刨个温饱而已。
有什么能力帮他呢?”
“我了解过了,这孩子家里只有一位瘫痪在床的母亲,他实在没有能力养活他母亲。
他家离我们的摊子不远,来回也容易,要不,咱留他在摊子打打下手,等他大了,作学徒,到时也能自食其力了。
你觉得怎么样?”
“咱可没钱给他。”
“他要的是食物而已。
这每天都剩不少呢,也不短他娘俩这一口。”
“一天两天肯定没影响,这一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你可得想清楚,一旦帮了,想半途而废会让人更绝望。
咱的摊子,就我俩都有人闲的。”
“我就是仔细想过,他来摊子做些收拾的小活计,你留摊子,闲时,我可以去绣娘那找点事做。
解决温饱也不是太难的事。”
“好吧。
听你的。”
“这才是我的墩子哥。
一想到大疫那年,咱一路逃荒遇到了多少给咱一口吃的好心人。
不做点事,心里总是有疙瘩。
再说了,咱现在能支起这小摊,也是那位大哥给的本钱。”
“好,明天等他再来时,我跟他说一声。”
“墩子哥,收摊时,经过他家,顺道就进去了,让他娘也好放心。”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几日后,萧廷特意拐到了这附近,果然看见了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子,小倩不在,也许在绣娘那边吧。
他正默默的走在路上,忽然发现,牛头马面在前面晃悠着,去的正是孩子家的方向。
萧廷拦下:“牛头马面大人,你们来此是何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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