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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想叫什么名字?”
外婆问。
“我叫泥。
泥巴的泥。”
“这名字很独特,肯定没有重名的,不错。”
“外婆,我们去哪?”
“回家。”
“我们不是才从家里出来吗?”
“那个不是我们的家,回我们俩自个的家。
泥啊,你要快快长大,外婆老了,怕不能陪你多久了。”
“外婆你放心,我来人世一遭,就是为了体验人生悲喜的。”
“傻孩子,悲喜有什么好体验的,它一直都伴随在人的一生,若不是没得选择,有多少人宁愿不出世为人。
可怜你啊,从小没娘疼。”
“外婆,你是想我娘了吗?”
“我只是在想,你娘要是泉下有知,知道你现在被赶出了李家,甚至还不得姓李,她该有多伤心,做鬼都不得安生。”
泥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泥,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累了?”
“没有,我在想,娘在地府怎么样了。”
“傻孩子,有没有地府还两说呢,那都是说书的讹传下来的玩意,当真不得。”
“外婆,真的有地府。”
黄氏老妇不再接话,在心里暗想,都说这孩子有点不正常,看来并不全是空穴来风。
而泥在心里想的是,如何能托牛头马面照顾一下他娘。
只是现在他已没了腰牌,只是个凡人肉身,什么也做不了,不由得悲伤起来。
来到了一处荒凉之地,到处残垣断壁,几间要倒未倒的泥房子。
“外婆,这是什么地方?”
“泥啊,这是外婆的乡下,很多年前外婆就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出嫁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都大变了样。
不过,拾掇拾掇还是能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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