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摊摊手表达遗憾,双手给谢芸做个请。
谢芸吐口长气,快步进了洗手间。
到镜子前,她左右转头,整理归位轻薄的丝巾,隐约有浅色的紫红印显出来。
上周五宴会回家后,她和齐颂徽的关系突飞猛进,也不能全怪齐颂徽,她自己对他有种酗酒的上头。
这种感觉,好比你的期望只有五十分,但他给予你的,是远超五十分的一百分,不上瘾才怪。
但让人上瘾的东西,都有致命的危险。
她得时刻记得,齐颂徽对她的好,只有一年时限。
谢芸如此想着,再看左手的素戒便不再排斥。
早婚并没错,相反,年轻时遇上合适的人结婚,是研发部多少大龄男同事羡慕不来的喜事。
“你换婚戒了。”
谢芸停下鼠标,看向白昼,“这枚更日常。”
白昼点头,“也更符合你的气质,视钱如粪土。
齐先生好体贴,真想早点和他见见。”
谢芸深呼吸一口,不能说更多。
周末挤压的邮件一一回复,她又听见白昼凑近耳语。
“阿芸,你的脖子……”
白昼要拉她的丝巾,显然已经发现底下的秘密。
谢芸往后躲,脸颊发烫,完全不知怎么解释。
其实也不必解释,她和‘齐先生’在新婚期,做点疯狂的举动,非常合理。
“好幸福哦!
这样下去,是不是很快我就能有小外甥了?”
白昼坐回去,边看屏幕,边低声地笑。
许多时候人的快乐无法相通。
听到这话,谢芸的心跳像被按了暂停。
“不会这么快。
小孩子又吵又麻烦,我不喜欢。”
“抱歉,是我忘了,”
白昼过来抱她一下。
有关孩子的问题,她们大学里聊过很多次,谢芸很早就决定了以后不要孩子,被父母弃养的这道坎,她恐怕一辈子都跨不过去。
但白昼并不知,谢芸说不会这么快有孩子,是考虑到另一层原因。
十点项目例会,上周五没机会讨论的轻量化议题被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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