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要找你呢。”
陈时远回道:“我正好也要去找你们二位。”
见他神色似乎出了什么事,估计也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
沈雪心里一沉,也懒得在往回走,便提议就近找个茶楼坐着细聊。
陈时远是一个不拘小节之人,也就没有推辞,跟着沈雪和王峰拐进旁边的茶楼里。
包间里,三人坐定后,沈雪便按捺不住问道:“可是交上去的文书出了问题。”
“沈掌柜果然聪明。”
陈时远的职业习惯使得他每次开口前都会夸赞对方一下,“契约签订后我们便把各式文书提交给衙门了,没曾想等了三四天也没有消息。
我便去找负责此事的谭庸,承这么多年打交道的情谊,他去帮忙打听了一下,结果却被告知等着就行。”
难道是要打点费?沈雪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她怕陈时远以为自己不愿意掏钱,又不好意思开口,便主动提了。
陈诗远听了笑道:“说句心里话,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彼此为人也都是清楚的。
若是这样,我们早就来找您准备钱了。”
不要钱,那是为何?
文书方面宝利楼都帮忙准备得再妥帖不过了,就算文书有什么问题,宝利楼也就不会兴师动众地特意派陈时远来,不过沈雪实在猜不到为什么?
“我们也很困惑,眼见衙门那问不出什么,家父便走了些关系去打听。”
陈时远凑到沈、王二人面前,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可是得罪了谁?”
“啊?!”
沈雪和王峰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在脑子里飞速回忆自己平时的言行举止以及来往之人。
王峰一头雾水,沈雪倒想起了一些事。
那天孙海和郑通去诱捕沙全俊后,众人便解散了。
沈雪作为女眷,不容易引起注意,便最后一个离开。
当时心事重重没有心情去午休,便在冯府的院子里闲逛,结果在二门连廊和鬼鬼祟祟的沈从军撞个正着。
本以为两人已经闹掰,表面功夫也不用再做。
但沈从军显然是冲她来的,出声叫住想转头离开的她。
虽知道他没憋好屁,但自己若是转身就走反倒显得格局小了。
“我发现之前对你还是太君子了。”
沈从军走上前来对着沈雪颇为后悔道,“让你的日子过得太顺畅了。”
“你还真是对自己没清楚地认知。”
沈雪见他说这话时脸部红心不跳的,忍不住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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