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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玺挨了骂,还是腆着脸往李洱身上贴,说,“正常男人都会想这些的,只有你这种禁欲主义的青少年才不想。”
“滚犊子!
小爷是个男人!
还是老话,你什么时候躺平了,什么时候咱俩睡一屋,否则你想都别想。”
李洱压低嗓子在白玺耳畔吼。
吼完了,他抬头挺胸继续往前走。
有路过的学生看他们,李洱就改抱着保温盒为提着。
又走了一会儿,他觉得可别扭了,埋怨白玺,“你真事儿妈,我来上班的,你给我准备盒饭干什么。
准备就准备,为什么要用粉红色的餐盒,你这不是膈应我是什么。”
白玺懒洋洋地笑。
他觉得这样挺配的,唇红齿白的美少年提着粉红色的饭盒,多惹人心神摇晃啊。
可他这回学聪明了,心里想了想,但没有说出口,心甘情愿地跟在李洱身后当跟班。
带李洱去教职工宿舍的是后勤部的一个老师,将李洱领去宿舍就离开了。
单人宿舍,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一个卫生间,很简单的陈设。
李洱一进门就皱起眉头,白玺笑了笑,就知道这小混蛋娇生惯养住不惯简陋的宿舍。
领用宿舍主要是为了临时有事需要休息,并不是真的让他长住在学校。
李洱往床上坐了坐,摸着床铺说,“有点儿薄。”
又摸了摸被子,“很粗糙。”
然后各种挑剔,“床的宽度不够,高度不适应,屋子好小,窗帘的颜色也不喜欢。
这张桌子跟家里的八仙桌都没法比。”
白玺一边铺床一边道,“你自己想回家住就直说。”
李洱翻白眼,还有点儿委屈,“明明是你告诉我说A大学生和职工餐厅的饭不好吃,还说这里的住宿很艰苦,还说晚上管理很严格,不准随便外出,会按时熄灯。”
他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不高兴的皱起脸。
白玺愣了一会儿。
突然间豁然开朗。
他有些激动地开口,“那是好几年前我从学校放假回去告诉你的,你都还记得?”
都多少年了,李洱刚说出口时,白玺猛地一下都反应不过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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