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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代人私下里称作皇爷的男人,这辈子风流韵事数之不尽,真正宠过的,让人记住的只有李洱一人。
甚至李洱自己都知道,私下里有人叫自己宠妃,可那又如何,那是老黄留给他的殊荣,他承着。
从墓园回去,李洱在床上躺了三天,啃掉了几盒点心。
每年都是如此,看完老黄回来就要这样颓废很久。
第三天的时候,李洱接到了老张的电话。
老张是李崇光的警卫员,在电话里焦急说着,“首长让你去一趟京华把大少爷领回来。”
“李懿出的是什么事?”
听到说的是李懿,李洱毫不掩饰地厌恶。
这些年他总是装着兄友弟恭的模样,可知他的内心多煎熬。
若不是林月笙一语道破,他还要继续装下去。
又问道,“得罪的什么人?”
老张在电话那头说道,“白玺!
所以首长吩咐你去处理一下,务必把事情处理干净,别留后患。”
“知道了。”
李洱挂了电话。
先给白玺打了一通电话,白玺电话里什么都不肯说说,只说要解决就让他自己过来。
李洱无奈地洗了澡,换了衣服。
等到他出门时,裴婴已经西装革履地候在车门口,殷勤地开车门道,“白少让我来接你过去。”
李洱上车后一言不发,连一向话多的裴婴都不敢开口,兢兢业业地将人送到了京华十九楼的高级套间里。
低奢的沙发上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李懿,一个是白玺。
还有一抹纤瘦的身子半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看得出是刚被人狠狠宠爱过的模样,从脖颈开始往下扩大的咬痕昭然着宠幸之人的凶狠。
“抬起头!”
李洱对跪着的人吩咐道。
尹华小心地抬起头,看向对他下命令的人。
这一刻,两人对视的眸中尽是惊讶愕然。
尹华没见过李洱,但他知道自己跟李洱长得像,却不知,也只是像了六分。
曾以为自己姿色绝不比李洱差多少的尹华,在真正见到李洱时不得不承认,自己万万比不过这人。
李洱却没想到跪在地上这人与自己这么相像。
如果不是出生时母亲难产过世,李洱或许会以为眼前这个俊俏的青年是自己的兄弟。
李洱蹲下身去,皱眉问,“叫什么名字?”
“尹华。”
“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出来。”
尹华小心地看向白玺,白玺的面色阴冷,并无动容。
而李懿的一切注意力都已经投在了李洱身上,对他毫无关注。
李洱拉起尹华,催促道,“去吧。”
尹华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之后,李洱才开口问白玺,“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要告诉我你为了跟他抢尹华才叫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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