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程行在狗蛋手里见过。
有次去镇上办事,狗蛋神秘地凑到跟前,将这种白色的方块装从口袋里拿给他。
意味深长地笑,“程哥,这可是好东西,你好好留着,以后自有大用。”
他从那天才知道,这是给小孩嗝屁的。
棠茵好奇问,“程行哥,这怎么用呀”
灯是关了,月光亮堂地很,照亮棠茵手里把玩的东西,透着萎靡的光泽。
一向病弱的小脸上沾染着红气,潋滟的眸子闪着星子,看向程行,红嫩的唇轻启,“你用给我看。”
这话说的又甜又腻。
一股血气冲上头顶,在上面晃了一圈,又往下冲去,程行默默夹紧腿,没好意思演示给她看。
老实敦厚的男人道德感高,推辞着好言相劝,“不行,我要给你看,就成耍流氓了。”
棠茵嘟嘴,娇嗔着睨他一眼,坐进他怀里,“什么流氓不能当着媳妇的面耍,程行哥真是见外。”
“啵”
得亲上程行的唇,扬着下巴提议,“你给我看看嘛看过再亲你十次。”
说罢,又亲了亲他的下巴,柔柔的,像秋日里的一片落叶,不着痕迹地划过。
眼底溢出些幽光,程行哑着嗓子,欺身而上,“这话可是你说的,媳妇。”
棠茵害羞地点点头,程行鼻息又热又痒人,她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等到程行正式开始表演,棠茵反而用手捂上了眼睛。
又好奇地不行,稍微岔开手指,从指缝里露出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
看着程行的动作。
“啊!”
棠茵吓得钻进被子里,像落入猎人陷阱的小羊羔,被程行困在这炕上,无处可逃。
程行过来,把人揪出来,要回她刚才许诺的十个吻。
真就一夜无眠呗。
直到外头的麻雀熟门熟路地飞上枝头,对着窗户里的两人叽叽喳喳地叫唤,程行才喘着粗气起来。
棠茵大汗淋漓,软成一潭池水,泡成一块柔软的海绵。
程行看她一身印子,自责地去热水打水,给人擦了身子,又去做了一碗鸡蛋羹看她吃下,这才叫人睡了。
给小孩嗝屁的用完了,程行“嘶”
了一声,搓着头,想着得去自己再整一些回来,以后总不能去找别人要吧。
棠茵身子弱,他怕洗不干净也弄不干净,用了让她生病。
血气方刚的,开了荤的男人,大清早就拿着冷水在院里冲。
火气依旧下不去,回屋亲了亲累坏了的媳妇,拎着锄头下地去了。
棠茵醒来时是差不多下午四点,见程行不在,猜测他是去干活了,扶着腰,拿了些昨天别人送的肉,去找牛红香。
牛红香刚晒好苞米,手里拿了一铁盆煮好的正要给棠茵送去。
出了门,见她拎着肉过来,赶紧迎上去,“哎呦,咋你一个人来了,那个臭小子呢?”
棠茵把肉给她,“妈这些鸡肉和猪肉你留着吃。”
牛红香带着她往屋里走,“你们自己吃就行了,还给我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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