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他便发现,师父握住他的手是在认真地切脉,他
便就屏住呼吸,脸已是染上了绯红,只觉得心跳得异常的厉害,好半晌才略略结巴地答了一声:“
没——没什么不舒服。”
“为师前些日子就觉着奇怪,你为何洗被子洗得越来越勤,却不知,你最近一直在尿床。”
千
色细细地切着脉,瞳眸淡睨,眉梢上挑,可言语中却透着关切:“若不是今日为师随口问了问肉肉
,只怕还不知你有这迹象。”
听千色提到“尿床”
一事,青玄的脸顿时红了个底朝天!
“哎!
师父,没,我没尿床!”
他总算是知道师父为什么突然为他切脉了。
一时之间,他想要
解释肉肉所谓的“尿床”
的真正含义,可是却又不知该要从何解释起。
明明对那些缠绵旖旎的梦境
带着羞愧感,只觉得是在某方面亵渎了师父,想要把手给抽回来,可是燥热的身躯却又渴望被那微
微带着凉意的手所抚慰,两相矛盾之下,他垂下头,咽了咽唾沫,丹田有一股怪异的热气缓缓窜升
,脸颊、手心和全身肌肤没一处不是热得火烫,却只能期期艾艾,嗫嗫嚅嚅:“我,我只是——”
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如今长大了,为师也知道你有羞耻之心,所以才处处闷着瞒着藏着掖着。”
千色也觉察到
了青玄的不自在,却只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哪里知道他如今已是满脑子的旖旎,这是正色道:“只
不过,你早年身子不好,虽说如今已没什么大碍,但这尿床的迹象可大可小,若是一个不慎,为师
担心会引起下元不固,心脾两虚,肾气衰颓之症,只恐会落下病根。”
听千色说得认真,说得关切,青玄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再这么亵渎师父,可偏偏就抑制不住身体
的躁动了,感觉那诡异的灼热快速地窜遍了身体,来势汹汹地似乎即将要淹没理智、“师父,我真
的没尿床!”
他倏地抽回手,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来,急匆匆地便落荒而逃,一边
往外跑还一边喊着:“您别听肉肉胡说八道!”
直到奔除了寝房,站在屋檐底下,青玄才敢呼呼地喘气,缓解满身的燥热与紊乱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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