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一个人,结果……
好想好想见一见便宜外祖父啊。
后娘的爹,也是他外祖父啊。
“父皇,虽然非常大不敬说一句,他老人家人到中年嘛,功成而德衰,骨肉行路,那也是正常的历史现象。
但是在年少期,那还是位英主霸主。”
宋学慈意味深长的看眼太子:“人的情感是复杂的,偶尔也会体谅别人,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从自身考虑的。
可千言万语,父皇哪怕为了权势废了太子,但他依旧守得住为皇的底线,知晓江山社稷一词。”
“太子,太子妃,人有自己的小心思可以,但是不能越过界限。”
宋学慈道:“当年,我是第二个从皇子营出来的,父皇也有考察我的意思,我出来的第三天母族和岳家都先后与我联系了。”
“当然在皇子营中,太子,哦,忠义二姐,也是试探过我。
说实话,不动心是假的,身在皇家,哪个对那把椅子没有幻想过呢。”
宋学慈边说,回想着自己当初那有点绞痛的心,垂首笑了一声:“我整整不眠不休快三天,才做出了过继这个决定,止了自己的心。
我怕在皇子营中呆下去,会疯。
死亡到不可怕,怕的是煎熬自己的本心。”
“当然,我是轻松了,可一回家压力却也是挺大的。”
宋学慈苦笑一声:“我选择了冷处理。
反正我不要疯。
所以我的王妃抑郁疯了,毕竟在她的认知里,离皇后凤袍只差一步。
父皇虽然有点偏心,但是我母妃也是四妃之一,我外家也颇具实力,我自己模样才能也不错对吧?所以我的王妃也是世家出身。
说句不要脸的话,比太子妃你昔年的家族好一点。”
屏风内的太子妃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惶恐与害怕,手紧紧的拽着帕子,不敢让自己发出声来。
八王妃的丧礼还是她主持的。
所有人都说王妃不惜福,王爷待人如何深情款款,唯有一女也情深不变。
连岳家,现如今……
太子闻言,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宋学慈,缓缓吁出一口气,问:“您是如何规劝岳家呢?”
八王妃的娘家倒也不错,家主现是广南总督。
“还没来得及劝呢,你皇爷爷亲手蹦了两子,他还敢放啥屁?”
宋学慈一脸后悔:“也就你爹手段温和了点。
当年被选秀的时候,态度强硬点,别闹什么罢工,直接一枪崩掉,保证啥事都没了。”
“活着,不容易啊。”
太子和太子妃恍恍惚惚。
“虽然我不太仁道,让你们八婶婶抑郁而亡了,但是她临走前一番话倒也让我有所触动的。”
宋学慈眼眸闪了闪,露出一抹伤痛,沉声道:“女人这一生也的确是难。
在家靠父,结果老爹把你们养得白白胖胖,然后卖了。
虽说不是论斤卖,可总是教导着你抓住男人的心,趁早生一串的儿子,立稳脚跟。
稳住了之后干什么呢?说句不客气的,嫁入皇家的人,有哪个没借此补贴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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