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捂住肚子从塌上滚了下去,血顺着腿根流了出去,刚好路过春云宫的太医被侍女冲天的一喉咙吓破了胆,反应过来立马朝殿内奔去,
等南粤王赶来之时,和云已一尸两命,南粤王大怒,太医说,是有人下药,欲害王嗣,
南粤王抱紧怀中的人,不许任何人靠近。
春云宫内大门紧闭,南粤王抱着怀里的尸体流了一池的泪,他低着头抚摸着少女的眉,低头珍重地吻了上去,
“和云,我是爱你的。”
或许有人不信,南粤王一直都很想让天下都知道自己对和云的珍爱,这个女子不是最初要与他成亲的那个,但却是他一眼就喜欢上的,
和云喜欢素色衣衫,她总是安安静静的,是这南粤王宫的一朵不染淤泥的莲,她从不争抢,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只有南粤王知道,这个女子的内心有多么的坚强,
他爱着她沉稳地气势,无论多少风雨欲来,任尔千锤百炼,不在意的就是不在意,喜欢的便就尽全力相爱,
她的眼里含情脉脉,本是如水淡泊,但深情起来,偏是动人,南粤王每每深陷其中不能自已。
他是爱她的,所以得到有多欢喜,失去便有多痛。
那一刻,南粤王想要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和云,然而也是此刻,他才明白失去的,便都失去了,
即便再求也回不来了。
他为自己与和云选了棺,选了墓,让人护着和云的肉身,将自己的一切都搬入了陵寝内,
大元至启九年夏初,南粤安理王七年,南粤庙堂大乱,百姓以和云为祸水,以巫蛊术咒之,王大怒,血流百千,
南粤常胜将军于平称平民乱,稳军心,率军夜袭六城,
六月,付淮身死无老山,死前双目圆瞪,竟是死不瞑目。
后陆沉反扑,断一臂,终守城。
随后,志阳城又下了一张大雨,苏维扬忙的焦头烂额,前线吃紧,国库空虚,秦扬又将四海学堂的南粤人都抓去了大牢,他一个头两个大,原本今日是要去查账目的,
雨势太大,他只能被迫站在益王府大门前,胡嬷嬷大声说:“大人,身体要紧,不如不去了吧。”
苏维扬将伞倾斜给她,见她身子不住的发抖,苏维扬说:“您回去吧,不用管我。”
胡嬷嬷哪能放心的下,刚巧秦益策马回来,苏维扬见他衣服都湿透了,想问上一句,秦益已经伸出了手,苏维扬想都没想就顺着他的手上了马,偏秦益还能空出手来将马上厚厚的衣服披在苏维扬的头上,然后才从胡嬷嬷手里接过递过来的伞塞到苏维扬手里,苏维扬会意的打开撑在二人头顶,
秦益先是跟他说了一句:“别斜着打伞,我没事,不打也行,你把衣服裹好,一会冷,别病了。”
又对着胡嬷嬷说:“嬷嬷,回去吧,一会我带他回来。”
胡嬷嬷面露担忧,却也知道他们是去做正经事儿的,只能满怀忧虑的进了门。
秦益抱了抱苏维扬,这才扬鞭策马,快速架马,雨中地滑,秦益虽急,却也十分稳妥,苏维扬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等到入了宫,下了马,秦益一言不发的给苏维扬披了件早就备好的衣服,苏维扬伸手要扯下来,被秦益一把按住:“别怕,有我呢,淋了雨再跪一会儿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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