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开目光:“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你哪儿难办了,想让别人以为我欺负你啊?”
秦满淡淡道:“没有。”
“……”
回到办公室,纪燃状似随意地问:“今晚吃什么?”
在他心里,这就是给对方递橄榄枝了。
秦满头也没抬,专心看着文件:“随你。”
好,橄榄枝断了。
看来秦满是真生气了,但那话是他说给温笑听的,他当什么真?
纪燃从不干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当即把嘴封上,心道再跟你说话我是你儿。
于是直到下班,两人都没有工作以外的交流。
在办公室坐了一天,纪燃懒得下厨,干脆点了个满汉全席,铺满了客厅的桌子。
两人坐在一桌上各吃各的,电视机里的气氛都要比他们热闹。
冷脸怪,小气鬼,傻子。
纪燃面上平静,心里实则已经骂翻了天。
只有傻子才会把他说的话当真,一个是温笑,另一个就是秦满。
手机响起,是岳文文发的消息。
岳文文:今天温笑又去烦你了?我有个朋友被他叫去酒吧,这会儿他正在边喝边哭诉呢。
纪爸爸:怎么没喝死他?你帮我送两包纸去,说是我的一点心意,让他慢慢哭,别着急停。
岳文文:[ok]就你这句话,我亲自去送。
纪燃吃饱后,手机又震了一声。
岳文文发来一张图片,他点开一看,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照片背景是酒吧,岳文文只出镜了一只手,手上拿着两包未开封的纸巾,另一头,温笑湿着眼眶,茫然地看着镜头,正伸着手想接过纸巾。
岳文文:话给你带到了,他哭得更惨了,拍个小视频给你看看?
纪燃连回了几个表情包,敲着手机:不要,碍眼。
吃完饭后,纪燃便进了浴室。
他脱了衣服,打开淋浴头,温水从头顶落至脚裸。
他常年在外独居,没有洗澡锁门的习惯,所以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时还未反应过来。
直到外面的空调风钻了进来,纪燃感觉后背一阵凉爽,下意识回过头。
秦满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站在门口问:“一起吗。”
纪燃原本还想遮一遮,又觉得没必要,别扭地骂:“不要,滚。”
“我帮你咬。”
秦满面色如常地说出这句话,“要吗。”
这句话说出来的那一刻,纪燃就立刻回想起了其中的滋味。
秦满很少用嘴帮他做,但不得不承认,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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