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乖乖给他递手帕：“擦擦。”
乔易接过去，一擦脸，又进入了工作狂状态：“继续。”
“是。”
何清任劳任怨走过去帮他，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终于能回家了，他撒手就回去，“导师再见！”
“走吧。”
乔易摸出一根烟来含在嘴巴里，靠在实验桌冲他挥挥手。
何清关上门走出去，实验楼的走廊上时不时传出爆炸声，阿弥陀佛，看来大家都这样，也不能怪他和导师，他走到篮球场，有学生在这里打球，天边的火烧云和日落把建筑物染红。
何清驻足观望了一会儿，突然见到段臣晖背着夕阳走过来。
“将军，你怎么来了？”
何清小跑过去。
“来接你。”
段臣晖笑着说，“乔易呢？”
“导师可能会通宵，我跑了。”
何清低头摸了摸段臣晖手上的佛珠。
段臣晖干脆反手拉着他：“那回家吧。”
“好。”
何清笑了笑，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空，今天的太阳依旧和昨天一样美丽。
“好像咸鸭蛋。”
“……金乌其实不好吃。”
“？！
将军你吃过？”
“没有，我听说的，很久以前有九只。”
“阿弥陀佛……但是星际有很多只太阳。”
“……那是童话故事。”
——
过了一个月乔易那边终于实验完毕，并发表了论文，还把何清的名字按上去，何清看完默默想导师真是不想放过他，但这真的是他的副业。
无论如何暂时告一段落，何清跑回家里：“将军我回来了，我终于放假了。”
段臣晖把光屏关掉：“刚好，我们也回家一趟吧。”
“做什么？”
何清走过去坐下。
段臣晖笑了笑：“举办一个复婚的婚礼，不过这次是家庭内部的。”
何清一愣：“对，我们还没有结契。”
段臣晖眯眼：“那第一次的时候是什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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