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坐五年老,和坐六年牢,在外人眼中都是一样的看法。
沈帆星看向柏砚,柏砚说:“柯向阳没救了。”
“不过录音的事没证据,李姿不咬他,弄不到柯向阳身上。”
沈帆星眨了下眼,柏砚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李恣这个人有点邪门,我一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为了他来求我,护人的态度很坚决,看那意思,情愿和我绝交都要护他。”
“你跑了,我也挺火的,把人揍了一顿,当天晚上,李恣就自杀了。”
沈帆星手指颤了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揍的是谁?”
柏砚愣了下:“李明楠,就我那蠢货发小。”
“那还好。”
沈帆星松了口气。
柏砚又愣了下,沈帆星:“你要是揍的是李恣,他自杀,你怕是会惹上麻烦。”
柏砚一把把人拉到怀里,笑的犹如狐狸:“关心我?”
沈帆星没答这句,问:“李恣死了?”
柏砚手指探入沈帆星的衣服下摆:“没死,只是就不好再追下去了。”
“我让人去看过,是真的割腕自杀,醒来之后嚷着要死,这是逼我放过他。”
沈帆星想按住他的手,又有些舍不得按住,搂着柏砚的双肩,腰间有些泛酸。
“我能受他威胁?”
柏砚说到这个语气带着恼怒。
沈帆星问:“所以?”
“李恣无所谓,我不作恶,总不能让人欺负,最厌恶别人威胁我。”
“只是李明楠那个没脑子的,跪着求我,说李恣死了,他也不活了。”
话至此,柏砚耍流氓的手都停了,胸膛起伏的,可见气的不轻。
“那算了。”
沈帆星主动说算了,想让柏砚好受点。
这件事的受害者,是他们两个人。
沈帆星知道,被发小坑了,柏砚气归气,但是也只是气,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弄成两个人一辈子的怨怼,总归是有遗憾的。
柏砚抚上沈帆星的发,对着他的唇深深吻上,里面仿佛有千言万语。
响起两声敲门声,沈帆星在柏砚的胸膛上靠了一会,才放开柏砚的腰,走到门口。
按照以往的惯例,外卖小哥把东西放在门口就会离开。
沈帆星拉开门看到依旧站着的黄色衣服,心里咯噔了下,把门又合紧了点。
接过外卖袋说了声谢谢。
外卖员忙说:“应该的。”
主要是沈帆星这一户在这一片外卖群里出了名的怪,之前突然不点外卖了,还有人说是不是出事了,要报警。
今天又突然点了这么多外卖,和之前只点米饭判若两人,外卖员就想着看看什么情况。
沈帆星的住处只有一张桌子,没有什么餐桌书桌之说,他把桌子上的书纸之类的,都移到了柜子里。
把桌子搬到了床边后才开始拆外卖。
他坐在床上,把椅子让给了柏砚。
拮据和狭窄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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