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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不需要连栖动作,岑厌已经贴了过去。
他微微低头,连光下少年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连栖大概还有些困顿,他眨眨眼,黑睫带着卷,有些懵懂的乖。
做什么动作都跟撒娇似的。
指腹压上手腕,连栖早忘却了昨晚的情绪,他把脸贴到岑厌抬起的手上,轻轻蹭了一下。
“不困了。”
他软声道。
岑厌没应声。
连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单手把他抱了起来。
“桌上有早餐,是不是没吃。”
岑厌低声询问,他清楚连栖一定是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踩着鞋跑来找他了。
连栖点了下头,他把下巴搁到岑厌的肩膀上,这时才发现身后还站着位身形清瘦的青年。
他楞极了。
林鹤至温雅一笑,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你好,我是林鹤至。
你的心理医生。”
他并不想遮遮掩掩自己的身份,对于病人而言,直接大方地讲出用意反倒是有利的。
何屏秋和连渝一大早出了门,晚上才能回家,本来安排了秘书接待,但被林鹤至温声拒绝了。
他的长相很难让人不生出好感,自然抬眸去看连栖时,对方也没有表现出无措或者受惊的情绪。
更多的是一种柔软的审视。
之所以说柔软,连栖看人睫毛自然低垂,带些温顺意味。
但在面对陌生人时,他还是会露出些许警惕。
还不算太糟。
林鹤至曲了下指节,他若有所思看了一眼。
餐桌上还摆着冒热气的早餐,连栖小口咬着。
空荡的胃填了些东西,早起的困乏散去不少,他晚一点要和林鹤至聊一聊,需要充足的精神。
岑厌替他撩起头发。
在家里养着,连栖的头发有些长了,绕着耳后垂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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