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疼我了,打算怎么办?”
连栖茫然抬眸,他不明白自己只轻轻戳了一下,力道轻的跟挠痒没区别,怎么就遭到了面前人蛮不讲理的碰瓷。
但他现在双腿悬空着,腰后是有力的手臂,全身力道都依靠在岑厌身上,思索片刻他还是乖乖开口:“......对不起。”
“跟谁对不起?”
岑厌弯了下腰,眉头一挑,瞳仁漆黑,什么动作都没做却自带些嚣张。
“你。”
连栖喏喏出声,低声礼貌地发出请求:“可以放我下来吗?”
他发现今天的岑厌和昨天差别极大。
非要来形容的话,连栖看着面前嚣张无比的青年,他晃了晃腿,示意自己对现在的姿势不太满意。
但岑厌显然没明白,一只手掐住他的小腿。
“别乱踢。”
连栖找到形容词了。
今天的岑厌好笨。
往常的岑厌早把他抱下来了,还会摸摸他的头,问他是不是饿了。
连栖干脆选择自立更生,他推开凑过来的青年,像条滑溜溜的鱼儿从岑怀里挤了下来,但动作间也让腰猛地磕到瓷台边沿。
瓷白的小脸一皱,连栖嘶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岑厌脸色变得比他还快。
“磕哪儿了我看看。”
岑厌这下舍得退开两步了,连栖蹙着的眉还没松开,就感觉腰上一凉,他被强行转了个身,半晌才听到身后人声音传来:“皮怎么这么薄,青了。
连栖莫名其妙升起一股委屈。
明明都让他松手了,现在还怪他怎么皮这么薄。
“别看了。”
连栖闷闷开口:“我要出去。”
“出去什么,得涂个药。”
岑厌一把捞住连栖大腿,毫不费力就把人抬了起来,突然失去重心让连栖害怕的扑腾了两下,双手牢牢扒住岑厌的脖子。
今天的岑厌怎么这么蛮横不讲理。
连栖越想越委屈,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岑厌抱着他往外走时,握拳锤了下他肩膀。
力道不重,反倒惹得岑厌低低笑了一声。
冰凉的药膏抹到后腰,连栖本能颤了一下,接着感觉温热的掌心覆了上去,以很轻柔的力道揉着,化开的药膏湿润滑黏,让连栖不自在扭了一下。
“别动。”
细窄的腰被强硬掐住,岑厌掌心的温度烫的惊人。
连栖乖乖不动了。
但是腰却抖的厉害,他只好祈祷快点涂完。
不知过了多久,连栖察觉到手掌离开,匆忙翻身跪坐起来,心里虽还有赌气,但还是拿过一旁的药膏一股脑塞进岑厌的手里。
他指了指后背:“你也涂。”
“我够不到。”
岑厌理直气壮挑了下眉,他眉目极黑,直直盯着人时是认真的感觉,但说话语调又是轻佻随意的:“帮我涂。”
连栖手忙脚乱接过递来的药膏,他唇抿了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岑厌已经随手脱下上半身的衣裳,露出精壮流畅的后背和腰线。
......怎么说脱衣服就脱了。
连栖呆呆拧开药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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