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个小时,狂欢派就到了。
把场地肃清好,别让不相干的人混进来,还有,那些刺激气体别让他们带进来。”
助理道:“除非你们也想参与那种狂欢。”
星舰上的工作人员们发出轰笑声。
狂欢派也不是第一次直播这档子事,在场多多少少都见识过。
线上一约,线下互不认识也能在公众场合做出开放之举。
见的多了,和行为艺术没什么两样。
只要别波及路人就好。
但也有人不认同,“要真得为当下社会找一个出口。”
“也不能是狂欢派。”
有人回复,“虽然疾病已经干扰不到人类寿命,可这样的行为放在几百年前是要上法庭的。”
“那你更喜欢激进派?”
“没兴趣,新生代才会信这种无欲无求的可能性,忘记伊甸园里的事了吗?”
他问,“但人类也不可能成为上帝。”
剔除情感就能成为上帝?
这不科学。
但容嘉顿不这么觉得,他主张情绪是人类固步自封的限制,如疾病限制寿命,如顽疾使人衰弱。
容嘉顿冷眼旁观。
韩丁看见了他,但美人那副压抑冷淡的模样令人兴致缺缺,于是随手揽了一个妖娆火辣的伴就在角落里腻腻歪歪起来。
前往星舰的过程里,封闭的航空器内逐渐弥漫着糜烂的气味。
容嘉顿索性阖上双眼,闭气不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韩丁漫不经心的踱步到他身边,身上那股子快乐过后的气息传来。
他低低道:“怎么舍得从实验室出来,去找丢了的宠物吗?”
“与你无关。”
容嘉顿倏地睁开眼,在那只手碰触他脸颊前,美人冷漠的光采烁厉刺人,惹的韩丁心痒痒。
“怎么,是我那晚没伺候好你?”
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大抵是外骚遇内骚天雷勾地火,只要碰面,其他人都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
到了后期,容嘉顿本打算先下手为强,杀夫证道。
但没成想,反被预判,最后被韩丁强制囚爱。
......
医疗兵:“闻先生,唐塘的诊疗进度已经有结果了,定向依赖型人格。
你可以翻翻诊断书。”
“还有一段对话录音,我也发给你了。
但可能因为他的过去涉及保密训练,关键信息始终避而不谈。”
闻路点头。
在医疗兵关闭通话后,他认真的翻了翻诊断书,随后打开了那段录音。
影像投屏以5d的形式在眼前投射。
唐塘窝在沙发上,脚丫子搭在空中一摇一摇,小脑袋也一点一点的。
迷糊之际,对医疗兵的问题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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