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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温柔体贴的话儿,实际上是想怂恿她去对法阿璃那个贱人吧?
绿莹在陆母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对她的市侩狡猾了如指掌。
亏了成日里在外人面前端贵夫人的派头,心胸却越来越狭窄。
之前对付阿璃时还说会给她一个身份,如今阿璃都走了大半年了,却半句话也没跟她说过。
她心理清楚,如今陆母是打定主意要攀公主这根高枝儿,自然陆郎身边得干干净净,又岂会让她成为绊脚石。
俗话说,兔死狗烹,如今阿璃这个祸患已不在,只怕陆母正想着法子想把自己也赶出去。
她知道陆母太多龌蹉心思,以得这位的心高气傲,连陈婶这种见过她最落魄穷困时候模样还百般接济的人都疏远了,而她见识过的更不堪,如今又想着攀附清平公主,只怕是留她不得的。
绿莹低头垂眸,自责道:“我不该此时去碍他的眼的。”
陆母拍拍她的手,“你这孩子就是太过老实本分,只会被人给欺负了去。”
竟然不迁怒阿璃,看来得想想其他办法才行。
打发了绿莹,陆母往陆焕之房里走了一趟,推门进去,便嗅到浓烈的酒气。
这才多大一会儿,塌边竟然放了几个酒坛子。
陆母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把酒坛子夺过来,安抚道:“为娘知道你还念着阿璃,但阿璃心里怕是早已没了你了。”
陆焕之抬头,陆母叹了口气,将昨日里别人对她说的阿璃的坏话尽数告诉陆焕之,语重心长说道:“我早说过,她是个不安于室的,不但招惹了个傅东篱,听说跟那个姓顾的商人还孤男寡女在山中独处了几日,虽然传言不可尽信,但无风不起浪,听说那商人如今还住在她茶庄子上,若是没有一点关系,谁信呐?”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陆焕之气息骤冷。
陆母却却误以为儿子被自己给说动了,又添油加醋了一翻,非得叫自己的儿子断了这个念想不可。
她笃定,此次儿子上四明山只怕是已经见过阿璃了。
那个狐媚子还指不定又如何勾引蛊惑她的乖儿子呢,一只破鞋,还如此不安分,到处招蜂引蝶,“当初你们合离那是对的!”
陆母最终只得出这一个结论,只是想到四明山那茶庄子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惜,尤其是如今手头吃紧的时候。
“母亲真觉得她跟那个姓顾的在一起很好?”
陆焕之突然启口,陆母以为他松口了,安抚道:“她一个商户女,就该配个商户,哪里配得上咱们陆家这个书香门第?”
以得她的意思,阿璃遭万人唾弃才好,就不该有男人再要她。
什么商户?什么书香门第?陆焕之心头冷笑,配?是他配不上阿璃才对!
若是让母亲知道那个姓顾的不是什么最低贱的商户,而是那个他们曾经用阿璃去巴结的一等公侯顾臻,只怕她要被活活给气死。
陆焕之心里不知道怎么冒出一丝快感,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异常,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头陆母还在说叨:“如此不检点的妇人你还记挂着作甚?凡事要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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