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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就是这枚戒指,我取不下来。”
这,是对他的邀请吗?
顾臻心头莫名欢喜,他刚要应答,王石便走了过来,一张脸刚正不阿,“娘子想取戒指,我可以帮忙!”
顾臻侧目:你,来得可是时候啊!
但事实证明,这戒指不是你想取就能取的,王石使尽各种手段,用油润滑,用匕首磨挫,就差直接砍掉阿璃的手指了,也没能挪动戒指分毫,反而是自己被钉了好几下,手指头都带了伤口。
王石有些发懵,他怎么感觉自己被戒指咬了,而且还是很愤怒的叮咬。
顾臻一直气定神闲地坐在一侧,看到这一幕,很是满意,终于放下茶盏道:“让我试试。”
王石是有些不甘心的,但看看阿璃被自己折磨得发红的手指,便生出几分愧疚。
阿璃以为,只是靠近顾臻,这个妖戒就开始荡漾,若让顾臻摸一下,估计直接就酥软了,乖乖从它手指上爬下来,谁知道,顾臻捏上这戒指时,它竟然像死了似的,除了取不下来,跟寻常戒指的表现并无不同。
在顾臻折腾了片刻后,阿璃尴尬地收回手,“大概真没人能把它拿下来。”
因为怕伤着她手指,两个男人自然也不会太过强横,此事也就这样搁置下来,但顾臻对此总是耿耿于怀,之后阿璃再没有因为这事来找过他,他更是如鲠在喉,仿佛此事昭示了自己的无能,被阿璃厌弃了的感觉。
在船上的日子枯燥又平静,罗二没事干,便喜欢到处乱晃。
今日又在夹板上跟人赌钱,直到输光了身上最后一个铜板才回来。
这可是他们这一路的盘缠,要他掏自个腰包填账他是极度不乐意的,忽然想得阿璃箱子里的那两贯钱,说不定可以骗出来应应急,心里正盘算着找什么借口为好,不经意路过顾臻的房门。
今日那个随从没守在门外,他的胆子便大了点。
船上房间简陋,窗户就纸糊的,过路的人,一不小心就可能将窗户捅破。
罗二都不需要刻意弄破窗户纸,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房里有人在净面。
那人抬头时,他愣了一下,这张脸并不是他认为的那个商人,难道是走错了房间?不对,这张脸依稀在哪里见过。
听得走廊声响,罗二赶紧缩脖子,佯装无意经过,燕三十六看到罗二的背影并没有怀疑,推门便进了顾臻的房间。
咦,没错啊!
罗二不解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突然想起那张脸,悚然一惊,莫非……
翌日,船到一个码头补给,有人上船也有人下船,罗二借故去买酒,去了半个时辰,去时身无分文,回来时,腰里多了两贯钱。
王石问起,他只道是赌钱赢的。
是夜,罗二请顾臻等人喝酒,吃的很是痛快,很快顾臻和燕三十六都被药倒,罗二满意地用臭脚踢了踢,啐了两口,“竟然敢欺负爷,有你们好看的!”
说罢赶紧给对方放了信号,不消片刻,便有六七人过来。
阿璃睡到半夜醒来,在手指上安静了几日的妖戒突然又开始躁动,搅得她也跟着心神不宁。
听见走廊密集有力的脚步声,却没一点人声,她便嗅出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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