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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不是个等死的人。
掂了掂包裹的重量,靳珠看向脚下昏黑无光的暗河,将蔡申玉往后推了回去:“金质沉重,若走水路,极易将人拖沉。
况且入水容易出水难,岸上情况不明,万一有人把守,我俩定会被迫撤回,或者溺死--这法子行不通。”
他握了一下蔡申玉的手:“况且你已经大伤一次身子,我是绝不让你再下去一趟的。”
“难道你想从牢门走出去?”
蔡申玉回握他的五指,苦笑一声,“你没看见那牢门上了大锁,牢中隔栅用的还不是木头,而是黑铁?除非你有法子开锁,否则根本不可能。”
这话不过是心急之辞。
那锁头用在水牢之中,定然不是一般钥匙能够轻易打开的,而那钥匙也必是由汪刻妥善保管,他们不过凡夫俗子,何以隔空取物,窃了那钥匙来?他想不出任何方法可以开锁。
不料靳珠听见开锁二字,忽然愣了愣,直勾勾望住他片刻,冷不防一转身便跑到牢门前抓起那只铁锁,翻来覆去,仿佛在焦急寻找某样东西。
“有了,还真是有锈!”
靳珠的口气听上去极为惊喜。
蔡申玉诧异地看着他,想那水牢是个阴湿之地,常年在那地窖里被暗河环绕,铁器放在这种地方,难免不长满锈迹。
却不知道靳珠为何如此欣喜。
才在寻思,靳珠已丢了锁,跑到錾刻首饰的案桌下一阵翻找,摸出了一个小方盒来,打开看时不禁击掌笑道:“好,好,好。
果然是做足了功夫准备的,连这样东西也没少给我,真不愧是大主顾。”
蔡申玉忙靠过去看,原来盒中只有一层细细的粉末,伸手摸了一把,用指尖捻了捻,润滑细腻,却不知明细,困惑地瞧了眼靳珠。
靳珠微微一笑中似有两三分嘲弄:“这个蔡当家便是少见了。
典铺难得见到这玩意儿,还得问金铺铁铺里头的人才晓得。”
一面说,一面不忘将粉末倒了几茬入手,一股脑全抹在那铁锁的锁颈上,填满锈迹的缝隙。
靳珠平日錾刻的虽然多为金饰,然而用来錾物的錾刀却是自己打制,因而也常与铁器打交道。
蔡申玉那一说正如迎头一喝惊醒了他七八分,猛地思忖一回,想那汪刻替他备下了金匠所需的全部工料,可他毕竟不是内行,不清楚所有用料的功效,所以在其中能找到铝粉也并不稀奇。
那粉末若单独使用,派不上什么大用场,唯有当铁器生锈,敷上一层粉末,再施以明火,体块稍小的生铁便无须煅烧即可瞬间熔化。
所幸那锁颈不粗,锈斑极重,他有九成把握将其弄断。
靳珠让蔡申玉先将已经烘干的那套靛蓝色衣裳重新穿好,并照着那些家仆的模样篦好了头发,自己则将一只火钳的钳嘴放入炉内,烧至通红。
确认了暗道内没有任何动静,他用粗布包了手,站开一段距离,用冒红的钳嘴在锁颈下了滑石粉的地方一掐,锁头处登时一炸,爆开一束亮堂堂的火花,“嘭“地一声,几枚鲜亮橙黄的火星脱了缰一般没头没脑横冲直撞,只见一瞬间烧熔的铁水溅入河中,霎时翻起一片沸腾的水泡,畅快淋漓。
那枚铁锁一松,竟然真的应声落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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