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话的日子,不好过啊……
“姑娘,您当真不介意?”
宝枝见她又托着下巴思索出神,愁脸道:“奴婢瞧着,殿下挺照拂姑娘的,又为您主持公道,怎的突然禁足?莫不是有什么原因……”
“你不知,太子心中实则极为不待见我,我何必自讨没趣追问?”
卫姝瑶笑道:“你把那松子糖拿过来,缓缓气儿。”
卫姝瑶咬着松子糖,眯起眼眸,思索着逃跑计划的最后一环。
她想,春搜必定会邀请诸多世家权贵,沈兴良作为太子少保,必定也会去,应是万无一失了。
提起沈兴良,卫姝瑶忽地停了下来。
她细算了下日子,神色一怔。
再过些日子,便是谢明翊的生辰,他要在春搜猎场过生辰?
有一回,她听闻沈兴良病了,做了功课便去后院探望沈兴良,给他端了一小盘自己做的糕点,又叙话扯了几句兄长的近况,方才辞别。
临出门时,沈兴良忽然提起让她今夜留在沈府用膳。
“我是个粗人,惯不爱与人打交道,这府上冷冷清清本也习惯了,只是眼见佳节临近,人又在病中,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沈兴良确实性子刚直,不爱与人来往,而今又卧病在榻。
卫姝瑶来沈府念书五年,从未见过他生病,一年到头连风寒也不曾有过,只不知为何那次他病得那样重,一连十几日大半时间都在昏睡。
看他病容恹恹,又诚意恳切,卫姝瑶出于对他的敬重和生病时感同身受,便乖巧答应了。
直到深夜坐上圆桌,对上谢明翊那双清冷的黑眸,卫姝瑶才知道那夜是他的生辰。
彼时,谢明翊已经被留在沈兴良身边做了小副将,她倒不太惊讶,没有深想。
如今想来,谢明翊生母是崔嫔,他与皇帝又生得有几分相似,沈兴良既见过崔嫔,怎会从未起疑。
想来沈兴良早已知道谢明翊的身份,只碍于某些说不得的原因,才妥善将他安置在身边,为何对他诸多关照倒也说得通了。
不过眼下,卫姝瑶并不打算深究谢明翊往事,她早日离开东宫,去往河州寻兄长的下落才是正事。
届时,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行她的独木桥,再无纠葛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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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乌泱泱的车马如蜿蜒长龙自京城出发,路上行了七日才到了春搜所在的地方,鹿水河猎场。
这地方离鹿谷山仅有百余里,穿过鹿谷山便是离京的河道。
天色已晚,朔风忽起。
黑沉沉的云层压得极低,风吹在身上割刀子似的。
“这天色,瞧着要下雪了。”
宝枝掀开车帘,愁着脸说:“也不知明日春搜如何安排。”
话才落音,就察觉一片凉意飘进来。
雪花簌簌落在衣袖上,宝枝忙合上车帘,给卫姝瑶拿了床薄毯盖上,生怕她惹了寒气。
卫姝瑶坐在马车里,拢紧了怀里的手炉,道:“下雪了,不过在猎场多住几日。
等雪停了,再上山打猎才是有趣呢。”
果然,待她二人下车时,长顺便走了过来,说今夜要在山下暂住一夜,等明日雪停了再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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