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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尔法拼命拦住愤怒的女子,然后向士兵要求出示证据。
“证据?随便把一艘霍尔维格的舰队截下来,看一看他们的作战记录就是最好的证据!”
在士兵冷笑着说完之后,巴巴洛沙夫上的人们全体都沉默了。
罗伊尔,竟然这么做了!
在心中仔细的推敲了几遍之后,克莱亚己经明白了大致的真相。
红发的女子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胸前的挂饰。
如果是其他人犯下了这种罪行的话,克莱亚可以用“那种人”
来痛骂一顿,但是,罪犯是——罗伊尔。
无法言表的冲击蔓延到全身。
她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
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的席尔法,迅速的向在场的人发布了缄口令并吩咐将那名士兵带下去休息,然后他亲手把一杯咖啡端到呆呆立在指挥席旁的上司手中。
“说不定那个中士——”
席尔法的话猛然的停住了。
脸色惨白的盯着窗外虚无的宇宙的红发女子,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突然间爆发出来。
“全舰队,全速开往舒达菲要塞!
一定要这件事查个清楚!”
“遵,遵命!”
如果稍有迟疑一定会发生不可测知的事,在心理上第一次对自己的上司产生了畏惧感,参谋长和一旁的副官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恭恭敬敬的施礼退下。
克莱亚并未注意到部下的小动作,即使是注意到了,她也不会在意。
罗伊尔,为什么?!
作为军人,克莱亚可以理解战争中流淌的鲜血,但是,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幼妇孺,难道也是必须付出生命的对象吗?难道那些已经付出了自己的亲人鲜血作为代价的人们,必须把自己的鲜血也洒在罗伊尔的霸主之路上吗?
仿佛是想要给自己体内的怒火降温一样,克莱亚把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咖啡一饮而尽。
正如修特克豪简所言,在格尔米逊事件之后,霍尔维格的人望降到了最低点。
即使是在最初主张“事急从权”
的自由银河中的人们,也对霍尔维格感到极大的不满。
“不堪为伍!”
抱着这样的想法,许多民主分子偷偷的逃离了要塞,或者逃亡,或者干脆的投到罗伊尔一方。
许多贵族也为此而惶惶不可终日,也有很多人虽然嘴上说着要死战到底,但是,却在背地里偷偷的把自己的财产和亲人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为什么大家现在都愁眉苦脸的呢?”
年仅六岁的小鲁道夫,也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
有一天,他在晚上就寝前,对自己身边的女官发问。
二十三岁的年轻女子,抱着鲁道夫小小的身体,禁不住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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