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逐渐缓过劲来,去卫生间洗掉脸上的血和泪,盯着镜子里那张消瘦黯然有些发肿的脸,还是有些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抬手稍微碰了碰伤处,疼痛像夏天的蝉一样生死缠绵地拉扯叫嚣,他仰起头长叹了一口气。
洗了拖把处理完宋涸卧室里那几滴血,沈洲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呼噜过来蹭他的脚,见他没反应,又跳上来在他大腿上翻肚皮。
沈洲一边伸出手去揉呼噜肚皮上柔软的毛,一边掏出手机给宋涸打电话。
嘟嘟……通了,被挂断了。
一连几通都是这样。
沈洲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拨通了宋涸奶奶的电话。
确认宋涸人在医院,沈洲松了口气。
他浑身脱力蜷缩在沙发上,把呼噜搂进怀里。
小猫不会问你那么多为什么,它只知道你不高兴了要伸出舌头舔舔你的脸。
客厅昏暗一片,电视机开关处亮着幽幽的蓝光。
脑袋和脸颊疼得无法思考,发呆是睡不着时常干的事。
他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想起那个没得逞的吻,其实并非因头疼而中断,是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不可以。
他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对宋祁的感情,反正也不需要去搞清楚。
他的人生本来也是得过且过,什么事情都可以囫囵,爱可以不是爱,情可以不是情,许多东西一团乱麻地摆在那里,沈洲允许它们就那样摆在那里,不需要清晰有条理,只要存在就可以。
沈洲唯一在乎的是写作,因为需要靠它吃饭,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他对亲密关系一知半解,觉得接纳读者的建议也不错。
因为对陪伴的感知最早源自宋祁,沈洲下意识要在作品中代入,但他分得清现实和虚拟。
当初回到海汀县并没有计划插手宋祁太多事,从班群里得知徐一玲患癌后觉得不放心,也只是想尽点力帮忙而已。
如果不是宋涸在街上吼那一嗓子,也许他偷偷跟着回家把钱送到门口就足够,从始至终都不用过多露面,也就不会有之后种种。
偶尔做梦梦见宋祁,从来都中规中矩不曾越过界,今晚意识模糊间他以为又梦见了,记起番外评论里的“虚妄”
,那两个字像否定了沈洲这些年的真心实意,他才堵着口气说要在梦里试试看,试到一半自己也觉得不行……
然后猛然发现那不是宋祁,也不是梦。
“嘶……”
指尖针扎一样的疼痛细密钻心,沈洲伸出双手在黑暗里借着电视按钮的蓝光看去。
他有一双操劳难看的手,茧和伤疤是长住客,指甲是受害者,要被他无意识地各种虐待。
那是从小养成的坏习惯,情绪起伏大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地去抠指甲,抠掉坚硬的,撕去皮肉,鲜血溢出来,疼过了开始后悔,然后屡教不改。
“你真恶心。”
宋涸的话在脑海里不断回荡,戳着他的脊梁骨和心脏。
沈洲把手放下,盯着天花板,两只手的拇指用力去撞食指的指甲,十指连心,疼痛多到令人麻木,反而就不觉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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