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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冰脑里“嗡嗡”
作响,仿佛又回到几年前……脑袋一激灵,一咬牙,狠命一踩油门。
“嘟——”
小汽车呼啸而起,横冲直撞,冲了出去。
寂静的房子里。
一个比房子更寂寞的女子,就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神不动,不哭也不说话。
轻掩上房门,吴小迟、白纯跟韩父轻轻下楼。
而韩松,这两天似乎苍老了很多,连头上都有了些微的白头发。
他无奈告诉吴小迟和白纯,从那夜回来后,韩冰冰就是这样了,跟当年那个女孩去世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韩松给她请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来家做专门治疗,也没有任何疗效,她就是不说话,也不注意医生的任何行为,完全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拒绝与外界做任何交流。
而她说过唯一的话,就是在睡梦里。
她在床上做到疲倦至睡去时,会在睡梦里重复念叨一句话“我一定要告他到底”
。
韩松深深叹气。
他知道,王淮的暗杀只怕还会有下次。
毕竟,几年前那件事到如今已经没有目击证人,已经算是一桩无头公案。
但是现在这个案件是新鲜出炉的,聂军死后警察肯定会调查,而韩冰冰和雷萌萌自然是最好的目击证人,王淮绝对不会放过她们。
所以,他把女儿看在房间里,一步都不敢让她出门,就连心理医生都只敢请回家。
从韩家告辞出来,吴小迟思索良久,对白纯说:“我想去趟北京。”
白纯问过吴小迟为什么要去北京,吴小迟不肯说,依然是那句“以后告诉你”
,于是她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而是乖乖点头。
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两人之间有了一些薄如轻纱的隔阂……有时候情人间很奇怪,只要有了一点小秘密,就会产生隔阂感。
这种隔阂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如影随形。
或许,是因为情人就该是最亲的吧,当我们亲密无间的感觉遭到破坏,我们就无法再有最初一百分的幸福感了。
经过了那么多,白纯已经不会再傻乎乎去开口打破沙锅问到底,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说白,反而没了感觉吧。
所以她干脆抛开跟吴小迟的这件事,去做自己的事。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去了聂军的追悼会。
因为聂军的死是意外,所以并没有立刻下葬,但是不影响开追悼会。
追悼会上,有旧时的同学,他们有的是聂军以前的兄弟,有的是他以前的女朋友,见到白纯也并不奇怪,都是老同学,一起坐下来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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