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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点点头。
等走进前厅帮她拉出椅子,待她坐定后,侯爵夫人突然哀叹一声。
我不解地看着她极欲伤心的表情,转而询问纳卢波恩。
结果他只是径自倒着茶,好象已经习以为常。
那厢,侯爵夫人掏出手绢抹着眼角,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伸手摸上我的脸颊,边摸边埋怨道——
“瞧瞧这张脸,瞧瞧这副身架,瞧瞧这个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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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你为什么不是我的儿子呢?”
厥倒。
我险险扶住椅面。
待回神,侯爵夫人已经坐回椅子上。
眼神哀怨地瞅着一旁好象置身事外,却拼命灌水的纳卢波恩。
侯爵夫人眸光一敛,一束光从眼内划过,她冷眼看了半晌后,说道——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纳卢波恩家就你一根独苗,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就算今天、明天、后天你都能躲过去,可是你能躲一辈子吗?如果真另有打算最好抓抓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说完,侯爵夫人又热情地和我说了几句贴心话,就转身回房了。
气氛有点冷凝,宽广的前厅只剩我和纳卢波恩两人。
于是我站起身对他说——
“我想休息了,原来的房间还给我留着吧。”
他抬眼拉铃叫来了侍从,我跟着侍从离开前厅。
直到关上门那刻,纳卢波恩还在喝他那壶加了酒的水果茶。
为了避开耳朵上的伤,洗澡花了很长时间,感觉很痛苦。
换上纳卢波恩的衣服,在灯下仔细打量放在床上的军服,还好血迹沾上的不多。
军服是不能互相借着穿的,就算是同等级的军人也一样。
军服上不仅有代表军衔的等级标牌,最重要的是,上面还刺有代表家族徽章的刺绣。
每个人的家族不同,所以刺绣都不一样。
而且如果是贵族,还会有贵族领衔。
总之,是含义颇丰,不能随意怠慢。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坐起身离开卧房推门走出。
定定身,来到一条廊室。
以前只匆匆瞧了几眼,今晚突然想好好欣赏一番。
约五十米长的廊壁上挂了大大小小几十幅人物肖像,全是纳卢波恩家族重要成员的全身或半身像。
有单人、双人或群像。
放在最后一排的是历任侯爵的全身像,一张张看过来,忽然觉得纳卢波恩家族的男性都有一双耀眼的眼眸,找不到一丝阴影或灰暗的透彻,这同样也体现在现任侯爵身上。
一个炙热的身躯突然贴近,整个身体被拥在怀中,耳边听到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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