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浸湿,拼命地咳嗽,想吐出钻进气管里的水,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移位了,半晌后才狼狈的从地上大摊的水泽中爬起来,然后看向头顶那片已失去遮蔽的玻璃天棚,暗忖刚才大概就是从那个地方掉进来的。
抹了把脸上的水,轻微的呻吟声从一侧传出,只见狮王姿势怪异地趴跪在地上,诅咒地不住低嚷。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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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可是重伤号,这么折腾会提前翘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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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翅根本来不及管他的死活,也不等我再喘口气,一把抓住我的手向门口奔去,狮王见此愤恨地吼叫——
“哎——等等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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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附身兽,老子发誓一定要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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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花翅来到一处开阔的庭院,入眼的是满院子的人,还有在中间不停穿梭忙碌的医护人员。
伤员随处可见,或三三两两地躺在铺盖上,或围成一圈坐在树下休憩。
疲惫憔悴的神情明显挂在脸上,但眼中灼热的坚定精神却熠熠生辉,真是个坚强的民族。
“各位,我把族长带回来了。”
花翅的话语一出,所有人迅速向我们看来,表情中有愉悦的、兴奋的、有的甚至还流出了泪水。
见此,我不住的低叹,不要这么热情的看着我,我不是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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