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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不知何时多了一艘巨大的楼船,那楼船分三层,红木高华,锦绣彩旗,船上来往的奴婢皆是锦衣丽色,楼船上每一层每隔一丈都笔直地站着一个带刀侍卫。
而那楼船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船首处站立的那四位女子,她们分着红白绿黄四色衣裳,象征梅兰竹菊四君子。
衣裳美丽,更甚的是那些女子的姿容,名花倾国,芙蓉婀娜。
而她们中间则站着一抹着墨色衣裳身影,那些女子便宛如衬托的绿叶,倾国倾城却彷如只为中央那一抹色。
那人手持长弓,负手而立,眉宇冷肃。
江风吹起他墨色的垂发,袍角猎猎,华衣高冠,面容冷俊不容直视,隐隐透着王者不怒自威的霸道。
那是权倾朝野的宣王,林琅。
衆人一阵哗然,纷纷下跪行礼。
林琅不轻不重地向林旭,道:“我怎麽来不得?你如何了?”
林琅的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睨视着另外一艘游船上的君钰,然而君钰却抿着唇将视线转向了别处。
“好在二哥及时出手,免得我受那皮肉之苦了,不然这一箭我不残也要养伤数日!”
林旭说到尾处,恨恨地转向始作俑者君啓。
君啓也毫不客气地回瞪林旭,冷冷哼了一声:“那也是你这欺男霸女的人活该!”
君钰见状道:“啓儿,休得无礼。
我与你说过多次,我教你骑射不是让你胡作非为,还不快向锦衣侯赔罪!”
“不要!
啓儿为何要向他赔罪?啓儿做错了什麽?”
“出手便要伤人,还未错?”
“若不是他无故撞了我们的游船,又对父亲出言不逊,啓儿怎会要伤他?啓儿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他锦衣侯不是总是自称文武双全,谁知道他虚长我几岁,功夫却那麽差,连我这没準头的一箭都招架不住,嘁,绣花拳头。”
林旭闻言大怒:“你!”
“我什麽我!”
君啓马上回呛,还顺便白了他一眼,“你有本事仗势欺人,有本事来单打独斗啊,我让你一件兵器如何?”
君钰道:“啓儿,别说了——”
“为什麽不说!
分明是他锦衣侯无事生非,有意撞破我们游船在先,而后又言语诅咒父亲,此等作为未免欺人太甚!
父亲你能忍,啓儿可忍不了,让啓儿与他赔罪不若让他射啓儿一箭来的干脆!”
“啓儿你、唔……”
君钰还未说一句完整的话,眼前倏忽感觉一阵晕眩,君钰扶着栏杆才堪堪稳住软下去的身子。
“二哥!”
君湛见状忙扶住君钰,也顾不得什麽礼节,一手托住君钰的后腰,一手抓着君钰的脉门询问道,“你感觉如何?”
君啓年少个小,只能堪堪扶住君钰的一边手臂干着急:“三叔,父亲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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